要麼是那鬼道的目的不是許睿,要麼……他僅僅只是路過的?
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把許睿拉了起來說道:
你先回鈴鐺吧,我小心著,放心吧!
許睿只好點點頭,在進入鈴鐺之前,還不忘充滿恐懼的提醒我:
李曉,我能感受到他……他也肯定能感受到我……
等到許睿進入鈴鐺後,我長長呼了口氣,把鈴鐺小心的裝進了兜裡,同時每走幾步都會四處警惕的看看。
途中並沒有發生怪事,我到最近的一家早餐店,買了兩個煎餅果子和豆漿,便提著回家了。
走到家門口,我瞬間想到剛剛許睿說的事情,於是警惕的把戒刀拿了出來。
好在屋內沒有闖入的痕跡,就這麼會兒時間,徐子宣已經鑽進被窩裡睡的響起了香鼾。
我輕輕喊了兩聲,見她沒反應後,就又默默的退了出來,順手把房間門給關上。
坐在沙發上,我一邊啃著煎餅果子,一邊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我已經沒時間在家裡睡覺,早上練完拳,我就得去看看師父徐有才,他還臥病在床。
同時,我爺爺的死以及我爸媽的失蹤,包括天狼的線索,都是需要我主動花時間尋找答案。
對於許睿那個茅山鬼道,我想他就算找來,目標也只是許睿而已,所以只要我帶著許睿出門,徐子宣暫時就是安全的。
理清了思路後,我就起身出了門。
一路小跑直接到了公園練拳的地方,剛準備先活動活動身體,精神抖擻的張哥已經穿著一身單薄的功夫裝走了過來。
他笑著說道:
你小子比我還早,這麼努力,早晚成大氣候啊!對了,身上傷怎麼樣了?
我晃了晃身子感受了下,自己身上的傷勢對我來說一直是個謎,總是不知不覺間幫我快速恢復。
張哥,我沒問題了!
張哥爽朗的笑了笑,便走到了我身邊,開始跟著我一起做準備活動。
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停下來從腰間把戒刀給拿了出來,遞給他問道:
張哥,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張哥接過已經斷成兩截,但又重新變成刀柄的棍子,若有所思。
我繼續說道:
這是你大徒弟曾經給我的警棍,我不小心把它弄成了兩截,可沒想到這裡面內有乾坤,竟然又變成了把刀。
您知道這武器麼?
張哥皺起眉頭把戒刀捏在手裡,前後琢磨了會兒,最後搖頭說道:
實不相瞞啊,我從來只教他拳法,對於武器這塊,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弄來的……再說,這看起來也不像是把刀啊,頂多算個刀柄吧。
對於張哥的回答,我還是挺失望的。
也沒想到,他一代形意宗師,竟然都沒發現戒刀的秘密。
我上前把戒刀拿了回來,隨後捏緊刀柄,微笑著輕輕一抖手腕。
瞬間噌!的一聲,鋪滿紅色銘文的細長尖刀露了出來,把張哥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這裡面怎麼會藏這麼一把刀?
我又輕輕抖了抖手腕,戒刀跟我心有靈犀般,又乖巧的把刀身給收了回去。
見張哥很感興趣,我把刀柄重新遞到他面前,示意讓他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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