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有些不敢相信的杵在原地,盯著我手裡的戒刀瞅了會兒,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了戒刀。
口中還喃喃唸叨:
真有這麼神奇?
我輕輕點了點頭,示意讓他趕緊試試,好幫我看看戒刀到底屬於是什麼級別的武器。
張哥緊緊捏著圓潤細短的刀柄,表情認真的猛然一甩手。
他還是把戒刀當做甩棍使用,只不過手臂揮動時,帶著一股子他多年練拳的寸勁兒,我甚至還聽到了呼呼響。
可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張哥無比認真的試圖甩出刀身,結果刀柄卻紋絲不動,刀身根本沒有要出來的動靜。
這讓我極為意外,因為我每次使用戒刀時,總覺得甩出刀身只需要抖抖手腕的力量即可,十分簡單,事實也的確如此……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我錯了。
張哥咦了一聲,疑惑的前後看了看刀柄,最後估摸著回想到我剛剛甩出戒刀的樣子,也學著我,手腕一抖。
長期練拳的張哥,手腕粗壯有力,奈何這戒刀卻沒給他半點兒面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張哥有些羞愧的長長嘆了口氣,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說道:
這東西……我……玩兒不來啊。
我並沒覺得張哥喚不出戒刀很丟臉,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戒刀會不會壞掉了?
張哥把戒刀還給我,問道:
沒有啥口訣,秘訣之類的?
我搖頭說道:
沒有啊,我就輕輕一抖,刀身就出來了……
說話間,我已經接過了戒刀,就只是如說的般輕輕一抖,帶著銘文的刀身噌!的一聲,冒了出來。
我和張哥面面相覷,頓時發現了問題所在。
似乎,這戒刀只有我才能喚出來?
張哥疑惑的輕皺眉頭,先是壓了壓手,讓我把戒刀收起來,別嚇壞了路人。
接著,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說道:
我年輕的時候,倒是聽我師父講過,這世上有種武器是超脫於普通兵器的,它身上帶有靈性,有自己的思想,像成精了般,認主便死心塌地……只是,我也從來沒見過這種……
說到這時,張哥又低頭看向我手裡的刀柄,最後抿嘴拍了拍我肩膀,微笑著說到:
李曉,你撿到寶了啊!
張哥的話讓我欣喜不已,誰都希望擁有寶貝,更何況是隻有自己才能使用的寶貝。
只是我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
那這刀,又是怎麼到你徒弟手中的呢?
張哥黯然神傷的搖了搖頭,嘆氣說道:
人已死,誰可知他心中話呢?
刀疤警察的確死的突然,這戒刀的來歷,估計也無從可查了。
我見張哥陷入了喪徒的悲痛之中,便不再繼續追問,趕緊岔開話題道:
張哥,趕緊開始教我練拳吧,身子都涼了。
因為聊了半天戒刀的事情,所以今天只是溫習了上次學會的半套拳法,當然,還有張哥對我的實戰拆招講解分析,這是最精華之所在,幾乎每一個細節,都是幾十年的沉澱積累。
收穫滿滿的和張哥告別後,我搭了個公交車,向徐有才的祠堂趕去。
天狼獎勵了我今天不用去學校,反倒讓我感覺並沒時間休息,匆匆忙忙。
只是坐在公交車上稍稍眯了會兒,感覺剛閉眼,就已經到站。
等我趕到祠堂時,發現大堂裡已經有幾個爺爺奶奶跪在地上,虔誠的燒香拜祭。
我沒有去打擾他們,提著路邊買的早餐就進了後房。
屋內,徐有才已經自己座靠在床邊,正拿著本舊書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