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九州小心翼翼的看了他好幾眼,晏清隨都沒有理會她,輕柔的給她上藥。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聶九州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率先開口道。
“問什麼?”他反問道。
“比如...我為什麼會用禁術對付李肅?”聶九州扯著他的袖子,無所適從的四處亂瞟。
晏清隨手中的動作一頓,轉過頭看著她,眼裡帶了些不明的意味。
“那麼...我的好徒兒準備告訴為師了嗎?”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聶九州都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生氣了沒有。
應該是生氣了的吧,要不然為什麼一直對她這麼冷淡?
“我...我看見他手上戴的鐲子了,他也是...那群人中的一個。”
晏清隨連著布了好幾個結界,“所以呢,你就準備直接將他殺了是嗎?”
“你以為沒有人知道你是焚月宗宗主之女嗎?”
“你現在只要殺了他,兇手就會從懷疑變成一定要殺你滅口,你在做事之前能不能先思考一下?”冷冽的質問聲一句又一句。
“我是想著他都對我放了好幾次殺招了,我也對他這樣也就不會被懷疑了。”聶九州急急忙忙的解釋。
訓她可以。
說她傻,不行。
“可只要他死了,你就藏不住了,他們只要一調查就會知道當年被騙了,還有漏網之魚。”
“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夠暴露嗎?這後果你承受得起嗎?”
“當年長老們給我的臉做了特殊處理,他們不會認出我!”
“王西京也不會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將聶九州澆得個透心涼。
是了,誰都可能忽略,但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王西京不會。
是她一開始就錯了。
“若是他們準備在秘境裡對你下手呢?或者又是什麼其他我管不到的地方,你逃得掉嗎?”
“在還沒成長到足夠強大,你最好足夠謹慎,否則死在敵人的刀下,你甘心嗎?”
他說的的確沒錯,修真界本就不像普通人那般殺人還講王法,殺人越貨在修真界比比皆是,這大概也是當年宗門大會各宗門不肯出手的真正原因吧,在事情沒降臨到自己頭上之前,別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麼?
說是有魔,可魔的氣息卻沒有半分,到底是魔還是因為焚月宗自己得罪了什麼即將要飛昇的大能而慘遭滅門呢?
誰也說不準,他們都想獨善其身,最終把原因都歸結到焚月宗技不如人上。
多麼可笑,和一個以煉製武器為主的門派講實力。
當年焚月宗的那些寶貝呀,也殺了不少黑衣人,後來呀,全進了焚燒爐。
這些響徹修真界的武器最後毀於一旦,畢竟誰也不敢用不是嗎?
用了,不就明晃晃的告訴人家你就是兇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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