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兒用的皆是正派手段,是我宗門內所學的內容,她呢!以劍畫陣是不錯,可寂滅之陣分明就是禁術!”
“食人骨肉,吞人神魂,這種歹毒的手段都讓她使出來了!”
“今天若是你們不教訓教訓她,那便由老夫親自動手!”
李長老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場中,人們面露驚愕,很明顯沒想到這厲害的陣法居然是禁術!
“以劍畫陣不過是失傳已久罷了,何來禁術之說,這陣法以乾位為主位,何來寂滅之說?”
“李長老莫不是老糊塗了,連寂滅之陣和霧中花都分不清了。”
“還有,我的徒兒自是由我教導,輪不到您插手,若是您執意如此,那晏某樂意奉陪。”
他的臉上一如既往掛著溫和的笑,但聶九州知道,他肯定氣的不輕。
他能打過這老頭嗎?這老頭看上去可比他大多了!
“晏某,你是晏清隨?”李長老目光一凝,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正是在下。”
“他就是晏清隨?”
“那個常年位居九州青年豪傑榜榜首直到當上長老才退出評選的晏清隨晏長老!”
“天哪,他居然如此年輕!”
“他可是九州最年輕的長老!”
“他不是不收徒嗎?”
聶九州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出名。
李長老冷哼一聲,“我不與小輩交手,免得說老夫以大欺小,你徒兒心狠手辣,既然你出面,那老夫便賣你玄天劍宗一個情面,只需你徒弟道歉再賠償一顆八品丹藥便作罷!”
聶九州都快被氣笑了,真是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這樣說。
“這場比試,公告上寫著上擂臺生死不論,只有喊出我認輸執事堂長老才會來救你,要怪就怪他自己說的晚了,幹我什麼事?”
“其二,李肅出的都是殺招,你作為他的師父不可能不知道吧,難不成只准你的徒弟用殺招對付別人,不準別人對付你徒弟?”
“那還來比試作甚,乖乖呆在家裡玩泥巴豈不更好,絕對沒人會來打擾你們!”
“還賠東西!我呸,才知道這臉皮會隨著年紀一起增長,這靈川的海盜都比你們講道理!”
聶九州一句接著一句,懟的李長老啞口無言,他吹鼻子瞪眼的,卻有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天魔宗好沒道理,輸了便怪人家下手太重,以後誰還願意同他們比試!”
“可不是,可能一不下心就給人家訛上了,傾家蕩產呢!”
聶九州一句接著一句,把李長老懟得啞口無言。
“你們、你們好得很吶!”說完他把袖子重重一甩,轉身離去,天魔宗的幾個弟子也把李肅抬了回去。
……
聶九州隨手用了個清潔術,就看見晏清隨拿著大大小小的瓷瓶過來。
其實她內傷已經被調養的差不多,本來傷得也不算太重,況且還有晏清隨這麼一個好師傅,也不知道他是哪裡找的法子,修復經脈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除了內傷,她的身上還有許多外傷,都是被那結印所打出來的氣流所傷,儘管不想承認,但她之前的確太小看宗門大比了,老覺得自己很厲害,但實際上才二十進十就讓自己如此狼狽。
“手伸過來。”晏清隨拿著瓷瓶,倒了一些粉末在上面,臉色還是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