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良苦用心不過是想要你改邪歸正罷了,但是你呢,你在那條路上已經泥足深陷,你不可理喻的很。”蘇小北一邊說,一邊吹口哨吸引狼的注意力,但是狼完全不理會蘇小北。
這狼是強壯的,比剛剛逮捕之前還要兇殘,很快的已經撕碎了他的衣裳,而他呢,憑借那強壯的臂彎,用力的躲避與撞擊,簡直精彩到了讓每個人都刮目相看的程度。
狼咻地一聲,已經越過了拓拔明宇的頭頂,看到這狼四蹄已經離地,高高地飛了起來,拓拔明宇知道機會已經到了,伸手將那繡春刀舉起來,不偏不倚的已經劃開了狼的肚腹。
這狼悲鳴一聲,倒地身亡。
拓拔明宇將繡春刀丟在了地上,渾身鮮血淋漓早已經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他就那樣到了蘇小北的身旁,眾人再眨眼間,已經看到蘇小北讓拓拔明宇給抱住了。
“我沒事,真的沒事。”被抱住了,蘇小北癟著小嘴,眼睛望著面前的人,他呢,很快的已經笑了,拍一拍蘇小北的頭,“回去了。”
兩個人相輔相攜的去了,看起來受傷都挺嚴重的,看到蘇小北去了,這邊廂,文昌從高臺上才到了這裡,“將狼的屍首給丟開,鑰匙呢,給我。”籠子裡面的蘇傾城立即將鑰匙給了文昌。
文昌在外面將蘇傾城的籠子給開啟了,蘇傾城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現在渾身在發抖,那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淌下來。
她是一個人在面對剛剛的一切恐怖,現在終於讓文昌將籠子給開啟,她已經哭成了淚人,一邊哭泣,一邊就要走了。
“慢”豈料文昌忽然叫一聲,蘇傾城不解,暫停住哭泣,用那紅通通的眼睛掃文昌一下,文昌這才到了蘇傾城的身旁,用力的看了蘇傾城一眼,“本公主警告你,在回去之前你最好手腳幹淨點兒,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得罪蘇小北就是得罪了本公主。”
“公主何出此言?難道我與這個人是……是一夥的不成?”
“自然不是一夥的,我什麼意思,你心知肚明,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貴在知心,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你現在簡直好像是一隻落湯雞還不如。”文昌一邊說,一邊讓人攙扶蘇傾城去了。
今日,殺了那個歹徒,但是在剛剛和狼的搏鬥中,蘇小北畢竟還是掛了彩,等到回到了屋子中,已經覺得睏倦不堪,而拓拔明宇呢,很快的一把已經攙扶住了蘇小北。
“肩膀在流血,受傷很嚴重。”他說,一邊說,一邊點住了心脈輸送血液的xue道,蘇小北抽口冷氣。
“我怎麼能讓人發現,他們那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王妃會受傷嘛,那多麼跌份啊,現在還有你和我兩個人,我們兩個人休息休息,自己整理自己的傷口。”蘇小北一邊說,一邊低眸看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看起來是皮外傷,其實不然,剛剛的撞擊中,她的手腕已經脫臼了,並且肩關節也是脫臼了,現在蘇小北感覺隱隱作痛,有血珠順著那傷口已經一點一點的流淌出來。
“別動。”他笑了,魅惑的眼睛看向了蘇小北的眼睛,蘇小北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拓拔明宇已經吻上了蘇小北,“啊,你真是會……乘人之危啊。”在蘇小北以為拓拔明宇僅僅是“乘人之危”的時候。
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蘇小北覺得自己的肩關節與肘關節簡直要碎裂了,等到反應過來,終於明白,是剛剛在資料脫臼呢。
“好了,讓人準備給你沐浴吧,晚一點我會找醫官進來,這裡就不耽誤你了。”拓拔明宇一邊說,一邊準備走。
“喂,你的身體難道是銅牆鐵壁不成,你不要我看看。”蘇小北想要看一看拓拔明宇受傷的情況,拓拔明宇輕咳一聲,立即回頭,嘴角是一個非常不正經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身體已經湊近了蘇小北——“難道王妃打敗了餓狼,今晚還想要與本王肉搏三百回合不成,不然為何會對本王的身體有濃厚的興趣呢?”
“你——”蘇小北點了點竹簡靠近的拓拔明宇的鼻樑,推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真是下流。”
“呵,不許睡,等我回來。”拓拔明宇笑著已經去了,蘇小北看到拓拔明宇的確沒有受傷的樣子,心想,這簡直是戰神啊,經過剛剛的廝殺人還好好的。
到了門口,拓拔明宇看到文昌來了,立即說道:“讓人給她沐浴一下,然後讓醫官進來,她自己雖然會看,不過畢竟傷口都是自己不能夠得到的。”
“王爺放心就是。”文昌焦急的朝著屋子去了,有丫頭已經將沐浴的歲給送過來,蘇小北看到文昌進來了,立即掙紮起來,臉上還是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
倒是文昌,還沒有靠近蘇小北呢,眼睛已經濕漉漉的。“你也是作死,為什麼就不看看已經殺死了沒有,多危險啊,害我給你瞎操心,現在好,弄得遍體鱗傷的,還要我過來服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