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一邊說,一邊幫助蘇小北脫衣服,看到蘇小北身上的傷口比較嚴重,一會兒眼睛又是閃爍起來,“算了,我不該罵你,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我伺候你沐浴吧。”
“不,不,傻丫頭,你是公主啊,你一個公主原是金枝玉葉,就算是沐浴,也是我蘇小北伺候你,我何德何能啊,需要您這金枝玉葉伺候我,我無福消受啊。”蘇小北一邊說,一邊就要起來。
“可好生吧,要不是你,我是永遠都不會看出來那刀疤臉是有問題的,要不是你,我簡直不能這麼快就發現這些個秘密,好了,今日還是多謝謝你,不然我已經遭遇無妄之災呢,不要和我客氣了,越發是客氣,越發是說明你生分了。”
公主一邊說,一邊果然幫助蘇小北木沐浴起來,蘇小北簡直感激涕零,傷口很多,好在並不十分嚴重。
傷口都在肩膀與後背,倒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文昌幫助蘇小北上藥,因為疼,蘇小北簡直要死去活來了。
“輕一點,啊,你溫柔點兒不好嗎?”恐怖的叫聲爆開來,蘇小北看著文昌,文昌其實已經很輕很輕了,畢竟文昌知道蘇小北的身體需要子哦幾盡心竭力。
但是畢竟文昌是門外漢,哪裡會給人敷藥啊,這才弄得蘇小北哀哀欲絕起來。
“可早點閉嘴吧,好兒多著呢。”簡單的幾個字,文昌已經安撫好了蘇小北,被文昌這麼哈氣如蘭的幾句話安慰的很是愜意,而文昌呢,幾乎快要耗掉最後的一絲耐性了,好容易這才將蘇小北的傷口給弄好了。
“睡吧,我會讓人在外面站崗放哨的,今天,你累了。”文昌一邊說,一邊已經將琉璃燈罩開啟,就要一口氣將燈吹熄了,看到這裡,蘇小北立即伸手,攔截在了文昌的嘴邊。
“作怪,你又是要做什麼麼?”文昌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小北,蘇小北很快已經笑了——“說謝謝啊,不然能說什麼呢,最近我修整好以後,就帶你回去,你現在是怎麼樣照顧我的,我不敢或忘,到了玄國我也這樣照顧你就是,你看如何?”
“這麼酸溜溜的是幾個意思啊,我稀罕!”文昌一邊說,一邊笑嘻嘻的將燈給熄滅了。
出門去了。
到了外面,文昌不放心,這帳篷外不僅有拓拔明宇的人,文昌還將自己的人留下十個,這十個人是文昌培養出來最為厲害的得利助手呢,“你,你,你們,可小心在意了,莫要讓昨晚的事情發生了,不然提頭來見。”
“是,公主。”幾個人已經埋伏在了帳篷外,蘇小北給折騰的夠嗆,一切的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那是自然需要早早休息的,因為今天的確是太累了。
但是拓拔明宇呢,剛剛到了自己的帳篷,已經一個踉蹌,一口鮮血就噴在了地面上,旁邊的小六立即過來,一把就拉住了拓拔明宇的手,將拓拔明宇那傾斜的身體給扶正,這才說道:“屬下給你找醫官過來?”
“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本王受傷嚴重的事情,去吧。”拓拔明宇說,小六並不敢這樣將拓拔明宇丟在門口,立即伸手,將拓拔明宇攙扶到了帳篷中,他只感覺自己渾身都疼。
將衣裳解開,看到自己的胸口上,被狼撕咬過的痕跡很是明顯,最重要的是,小腹上有幾根肋骨基本上已經折斷,他剛剛都在妝模作樣。未免文昌與蘇小北擔心罷了,過了會兒,醫官已經到了。
看了拓拔明宇的傷口,先幫助拓拔明宇接骨,又是給拓拔明宇上藥,忙忙碌碌,一會兒以後,也算是弄完了。
小六去煎藥了,這裡一個人沒有留下,人們都去了。
少時聽到有人和蘇傾城吵鬧的聲音,蘇傾城的聲音很大,一口一個“要我進去,我是過來送藥的”。拓拔明宇聽到這裡,讓蘇傾城進來了。
蘇傾城的手中果真是握著一個託盤,這託盤中,是自己收藏起來的跌打損傷靈藥,並且還有部分是活血化瘀的,有那消腫止痛的,現在全部都拿過來了。
“你這是做什麼?”拓拔明宇躺著,並沒有動,因為拓拔明宇現在剛剛接骨完畢,動對拓拔明宇說,是不好的。
“王爺受傷了,偏那些人是睜眼瞎就看不出來,我雖然不才,不過畢竟還是可以看出來的,這藥的作用於療效很是好,王爺用了沒有不好的。”蘇傾城一邊說,一邊將那託盤中的藥已拿出來。
這是一個紫檀木的盒子,盒子裡面的藥瓶顏色各異,就那樣錯落有致的排放著,蘇傾城將這藥瓶一個一個都開啟了,說道:“這個是活血化瘀的,您讓狼咬傷了,現在一定是很疼。”
“這個是消腫止痛的,您必須要用。”一邊說,一邊將那瓶子裡面的一切藥末都拿出來,自己先嘗了嘗,這才說道:“我不會害你,這輩子,永遠不會,我……”蘇傾城的淚水已經下來了。
眼睛看著面前的拓拔明宇,二人面面相覷,倒是拓拔明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道蘇傾城果真是好心不誠,他是驍勇善戰的王爺,並不是柔情似水佳期如夢的奶油小生,對於這個家夥的做法,是畢竟看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