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小北呢,已經到了文昌公主的身旁,文昌公主本來以為等會兒還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呢,但是看到這裡的盤查已經落幕,且全程都沒有什麼意思,那張臉也是拉下來了,“你真是一個笨伯,這個如何使得啊,再說了,傷害的是你那二小姐,你倒是古道熱腸的很。”
“公主,那不僅僅是二小姐,那個人要是食髓知味,連您也是會遇到危險的。”
文昌公主聽到這裡,嚇絲絲的拉住了蘇小北的手腕——“啊,我好怕,怎麼辦呢,怎麼辦呢?”看到文昌公主都到了這時候,還這樣惡作劇,蘇小北真的不知是文昌公主神經大條還是文昌公主真正就天真無邪呢。
不,這丫頭聰明著呢,不過不急於表現出來罷了,或者,文昌公主自己也單方面已經開始盤查起來了。
看著文昌公主的眼睛,蘇小北這才沉重的嘆口氣——“現在,我哪裡還會危言聳聽呢,我遇到的一切,我發現的一切都是比較恐怖的,我現在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去看了,你倒是看起來可呵呵的。”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連這個諺語莫非您都沒有聽說過不成?”老天啊,文昌公主就是文昌公主,現在居然還說這個。
蘇小北不耐了,“你反正注意自己的安全,那個刀疤臉很是厲害。”
“你們軍隊中也有刀疤臉,而我這邊呢,也有刀疤臉,難道你果真就相信你那個姐姐那空xue來風的幾句話不成?真是子虛烏有了,想要盤查,依照我看,還是從本源開始吧,你哪個姐姐又有幾個字是值得相信的呢?”
是,蘇小北自己也覺得蘇傾城的話,簡直連一個字都要懷疑,但是仔細想一想又不對了,那一晚的事情,不像是蘇小北在空xue來風。
“反正你注意安全,我們這邊的人啊,一個一個都檢查過了,重點呢,現在已經偏移到了你們這邊。”
“這樣啊,那麼本公主也要跟著你們鬧騰了不成,不過也好,免得這奸細是我這邊的,我到頭來啊,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笑著回眸,看著自己身旁的幾個侍衛。
“回去了,我們清理門戶去。”一邊說,一邊歡歡快快的去了,蘇小北看到這樣,也是無力吐槽。
她多麼想要提醒文昌公主多多注意自身的安全啊,她看起來大喇喇的,讓人簡直擔憂的要了命,但是文昌公主自己呢,她是快樂的,一邊走,一邊看,一邊還玩兒呢。
到了自己的帳篷這邊,文昌公主還是讓人盤查起來,刀疤臉的人不多,看起來一個一個都老實本分,話說回來,要是人沒有受傷,臉上沒有刀疤倒是沒有可能是戰功赫赫的那個了。
現在呢,文昌公主唯恐因為這事情弄得大家離心離德的,過了會兒,還是淡淡的笑了,將那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這不是文昌公主非要打馬虎眼,而是從心底裡,文昌公主還是比較懷疑蘇傾城的。
究竟蘇傾城是什麼人,最近兩個月時間的相處,文昌公主已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經過一番的排查以後,那刀疤臉的刺客,究竟在哪裡,已經是一個迷局,拓拔明宇這邊沒有找到,而蘇小北這邊呢,饒是已經絞盡腦汁,但是還是沒有讓這個人原形畢露。
說真的,就連蘇小北現在好像都隱隱約約開始懷疑蘇傾城了,“乖乖,該不會是二小姐又是和車戰聯合起來騙你我?”蘇小北看著拓拔明宇,反正,蘇傾城劣跡斑斑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
她這麼推論,也算是有備無患,而旁邊的拓拔明宇了,經過短暫的思忖以後,已經說道:“不,我雖然對車戰不是全信,不過看起來那一晚車戰的確是沒有機會和時間與二小姐那樣的。”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那麼深更半夜的。二小姐難道果真看到了什麼,別不是這裡面又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
畢竟蘇小北已經將該盤查的都已經盤查過了,居然還是沒有掌握情況,那麼只能劍走偏鋒去考慮考慮了,要是這事情發生在其餘人的身上,人們的一定是很關心的。
但是這事情發生在了蘇傾城的身上,就削弱了人們對於她的關心與呵護,不僅僅是蘇小北現在開始懷疑起來,連拓拔明宇跟著也是開始懷疑起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許久許久。
都沉默了,拓拔明宇站起身來,在蘇小北的面前踱來踱去,腳步不安又煩躁,原本蘇小北還不覺得什麼呢,看到拓拔明宇這樣子,跟著也是開始踱步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呢,讓我腦子裡面比剛剛還要亂了。”
“我學你啊。”蘇小北笑了,跟著拓拔明宇也是笑了,一早上緊繃的神經終於逐漸的鬆弛起來,“算了,事情總是會朝著前面發展的,要是沒有急轉直下,很快就會好起來,你我坐觀吧。”
“也好。”拓拔明宇點了點頭,蘇小北與拓拔明宇都以為,這事情很快就會消失了,甚至於這事情眼看就要煙消雲散了,但是讓他們兩個人都措手不及的狀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