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自然不是,不過王爺一定要相信微臣,微臣的藥方是不會有問題的,這些藥,冷了作用就不好了,王妃,還是早早的用就是。”
拓拔明宇站在了蘇小北的身旁,看著蘇小北面色蒼白,立即將自己的真力透過手掌逐漸的輸送到了蘇小北的手掌中,蘇小北逐漸的面色紅潤起來。
“好多了嗎?現在,本王倒是懷疑起來這個醫官,你自己看看這藥。”拓拔明宇一邊說,一邊用白瓷勺將那藥已經舀起來,送到了蘇小北的面前。
蘇小北現在渾身無力,這藥不吃之前的確好像狀況好一些,越發的吃,倒是越發的體力不濟起來,這讓蘇小北也是比較疑惑。
剛剛對鏡,看到自己面色蒼白,倒是覺得好像汗沒有發表出來,倒是血氣逐漸的虧損不少,又是想到今天早上開始就咳嗽了好幾次,這藥倒是好像沒有什麼作用了。
一開始,蘇小北是沒有懷疑的,但是現在看到拓拔明宇的眼睛,蘇小北不免強打起精神,已經將那白瓷勺握住了,看了看那白瓷勺中的藥汁,輕輕的嗅一嗅。
她對中醫學很是有研究,現在又是經過幾年的學習,只需要輕微用鼻子嗅一嗅已經可以基本上斷定,究竟這藥是什麼。
但是,現在蘇小北已經嗅了嗅,並沒有立即嗅到究竟這藥中是什麼東西,“將藥從窯爐上拿過來。”現在,蘇小北疑惑的很。
醫官點頭,就要去了,但是拓拔明宇已經到了醫官的身旁。“這樣區區小事,本王隨便找個人去就好,何勞您親自過去。”
“車戰。”拓拔明宇叫一聲,但是很快想起來車戰也是受傷了,在將息呢,立即找了旁邊的六兒——“小六,你去,將那藥不論好歹總是拿過來,快,不要讓人動了手腳,凡事親力親為。”
小六看到王爺那樣的神色,多少也是明白了,這藥汁可能是有了什麼問題,立即點頭,已經馬不停蹄的去了。
蘇小北的眼睛,望著這個醫官,醫官的頭頂,那汗珠已經一枚一枚的滾落下來,看起來很是緊張。
“王妃是萬金之軀體,更加是本王唯一一個妃子,本王小心謹慎,是沒有錯的,得罪勿怪吧。”拓拔明宇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旁邊的位置——“醫官,坐吧。”
醫官並不敢過去,不過拓拔明宇已經到了醫官的身旁,伸手輕輕的拍一拍醫官的肩膀——“坐吧,你是醫者,理應坐著。”醫官少不得只能坐在這裡。
少時,蘇傾城也是到了,老遠的看到屋子裡面靜悄悄的,原是以為這屋子裡面並沒有這麼熱鬧,這才走進來,卻是哪裡知道,進來以後,就看到屋子裡面眾人面面相覷,現在想要退出去已經沒有可能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醫官的臉上,醫官的眼睛也是閃爍了一下,就好像流星隕落一樣,很快又是熄滅了光芒。
“咳咳——”蘇小北故意咳嗽一聲,蘇傾城這才如夢初醒一般的發現了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妹妹,立即就過去了,“小妹,你真是命苦,現如今又是這樣子,不過終究還是會好起來的。究竟吃了藥不曾呢?”
一邊說一邊看到了旁邊的藥碗,這才轉動了一下那靈慧的鳳眸,伸手,將那藥碗握住了,用白瓷勺將藥碗中的藥汁攪動了一下。
“已經冷了,王妃為何不飲用呢,所謂藥到病除,總是要吃了才會好起來的,現在在外面,你身旁哪裡就有一個知疼知熱的人了,二姐固然時常與你不好,不過看到你這樣,不免也是憂心忡忡。”
話說的很好,就是不知道真心如何了。
不過,二姐很快也是開始表忠起來,握著那白瓷勺已經湊近了蘇小北,輕聲細語的說:“喝吧,喝了就會好起來,你病了,不喝藥怎麼可以好起來呢?”蘇小北不免疑惑,蘇傾城平日裡簡直恨不得自己死呢。
現在呢,倒是好像希望自己立即好起來的模樣,如此一來,倒是讓蘇小北疑惑起來。
“不著急,冷了,熱一下的事情罷了。”是拓拔明宇的聲音,聽拓拔明宇這麼說,蘇傾城立即贊同的點頭,將藥碗已經放好了——“那也是,熱一下罷了。”這麼一說,又是幫助蘇小北掖被子。
看起來的確是好姐妹,但是在拓拔明宇的眼中,最近蘇傾城的舉動簡直比之前還要波譎雲詭不少呢,蘇小北咳嗽起來,只覺得頭暈目眩起來,蘇傾城立即扶著蘇小北躺好了。
蘇小北看著蘇傾城對自己呵護備至的模樣,越發是覺得事情有貓膩,但是有一時半會兒猜不透究竟這事情和蘇傾城有沒有必然的關系。
倒是蘇傾城與醫官兩個眉來眼去了會兒,但是究竟這兩個人是串通一氣,還是偶然,亦或者是蘇小北一廂情願的懷疑,這都比較讓人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