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弱女子遇到了歹徒居然是全須全尾,這歹徒難道和你……”文昌公主很快已經疾言厲色起來——“有什麼親眷關系不成,不然為何會放過你呢?”
“啊,公主,此話又是從何說起呢?”蘇傾城一下已經跪在了地上,面色看起來奇苦無比。
“我草原雖然不是首善之區的繁華京城,不過畢竟我草原的兵丁也是一等一的厲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裡,本公主難道就沒有責任嗎?依照本公主看,這原本就是家賊引來了外鬼。”
文昌公主平日裡看起來並不生氣,不過這樣的人生氣起來更加是讓人恐慌呢,因為沒有人見過文昌公主生氣的樣子。
文昌公主一句話以後,冷厲的鳳眸已經望著跪在地上的蘇傾城,蘇傾城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樣子,我見猶憐。看到這裡,蘇小北不得不上前一步,“公主,此事您也不用捕風捉影了,我們的虎豹營也是在到處找呢,會找到的。”
“王妃有所不知,我們聚會,如何,那刺客那樣快就能找到我們,如何又是知道什麼沒有兵器?凡此種種,不是有人在暗中通風報信,幫助歹徒,這人哪裡就會那樣快就殺過來呢?”
“我昨夜已經細細的想過了,這事情,多半和某個人脫離不了幹系。”文昌公主的眼睛落在了跪在地上的蘇傾城身上。
“二姐昨晚也是受到了驚嚇,這事情怎麼就和二姐有關系呢,讓二姐起來吧。”
“這……”文昌公主今日來,原本是想要好生順藤摸瓜的,因為她早已經察覺到蘇傾城與蘇小北面和心不合了,但是現在看來,倒是蘇小北在維護蘇傾城。
這讓文昌公主不免有氣兒。
“罷了,看在王妃的面上,你起來吧。”文昌公主揮揮手,這才讓蘇傾城起來了,蘇傾城還在那裡淌眼淚呢,看起來悲痛的要了命。看到這裡,文昌煩躁的揮揮手。“去吧,回去休息吧,還要在這裡立規矩嗎?”
“是,是,公主。”蘇傾城一邊說,以後變委屈的行禮,去了。看到蘇傾城去了,蘇小北這才回身,握住了蘇小北的手了。
“昨晚真是嚇壞了我,王爺呢,果真沒有什麼事情嗎?”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轉眸含情脈脈的看著拓拔明宇,拓拔明宇說道:“我好著呢,已經可以看出來,昨晚歹徒的目的不是本王。”
“王妃,你得罪人太多,以至於現在連懷疑的目標都不清楚究竟是誰。”她說,一邊說,一邊拉住了蘇小北的手。
“沒事的,我大概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人了。”蘇小北鄭重其事的說,文昌公主看看屋子,裡面還有一行人呢,立即揮揮手,“你們在外面候著,我們聊會兒體己話。”
“是。”
這一行人很快就去了,文昌公主看到人去了,這才問道:“王爺呢,您有什麼看法?”
“本王與王妃的看法簡直一樣。”
“你們又是玩什麼默契,這打悶葫蘆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不過你們存疑你們的,我這裡倒是有一個嫌疑人呢,這人就是您的二姐。”文昌公主啊文昌公主,你真是我的知己啊。
蘇小北因為激動,幾乎想要抱著文昌公主香一下呢,不要看這草原上的公主看起來戇直,好像對於什麼事情都無所用心,其實,聰明的很呢,已經看出來蘇小北語蘇傾城之間那尖銳的矛盾。
“我們得想一個辦法,讓他們原形畢露。”文昌公主一邊說,一邊看著旁邊拓拔明宇那幽然而又靜謐的眸子,拓拔明宇的眸子簡直黑漆漆的,好像沉靜的夜色一樣。
“是,本王也在想著呢。”他說,一邊說,一邊又道:“公主,暫時風聲鶴唳的,你也是要注意你自己。”
“這個——”文昌公主等到人們都去了,這才不拘謹了,立即露出來那調皮搗蛋的神色,笑吟吟的說道:“這個我哪裡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都好生留心吧。”
“也好。”
文昌公主的觀點與蘇小北不謀而合,懷疑的人自然是蘇傾城,但是文昌公主到底是沒有懷疑車戰,而蘇小北呢,對於車戰的懷疑比任何人還要多呢。
文昌公主到午膳的時間,回到自己的氈房中用午膳了,這邊,源源不斷的東西才送進來。
蘇小北坐在拓拔明宇的身畔,“怎麼辦呢,你說?”她一邊說,一邊動作輕柔握住了匕首,很快的將那羊肉已經切碎了,就著旁邊的馬酒,給了拓拔明宇。
“車戰戰功赫赫,幫助過本王多次脫險,是一個忠肝義膽的人。”他說,一邊說,一邊咀嚼起來。
這邊,蘇小北倒是沒事人一樣,跟著也是開始吃起來,鄙夷一句——“是,戰功赫赫,幫助你親王掃六合呢,到了最後,你身旁任何一個人都是這個家夥攻擊的目標。”
“所以,你不給本王面子了?”拓拔明宇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小北。蘇小北嘆口氣,“我也不想要給你面子,奈何,我是你的賢內助,我不給你面子,可給誰面子呢,再說了,那僅僅是懷疑罷了。”
“你真是一個聽話的好丫頭。”
“不傻?”她問,一邊問,一邊將一塊手抓羊肉送到了拓拔明宇口中,拓拔明宇笑了,“不傻。”又是低眸,將這羊肉送到了蘇小北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