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蘇傾城的心裡就敞亮多了。
蘇傾城還心情大好的坐在自己的梳妝臺前,看著銅鏡裡自己臉上姣好的面容,情不自禁的沾沾自喜。
甚至,蘇傾城還自己拿起了桌上的眉筆,自己給自己畫眉。
蘇小北的走進了蘇傾城的屋裡,看著蘇傾城如此高興的樣子,心裡就不太高興了。蘇傾城,你還真是有心情,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能一邊哼著自己的小調兒,一邊在這裡畫眉。
“二姐今天還真是好興致,看到我與丞相夫人說了那麼久的話,你就心裡就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嗎?你就不怕,我與丞相夫人說些什麼你的壞話,過兩天你又要遭殃了。”
蘇小北自己在桌子旁邊坐了下來,把房間裡的幾個下人都支了出去,看向蘇傾城的方向,開誠布公的向她問道:“最近京城裡的那些傳言都是你的傑作吧!”
蘇傾城的眼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連看都不敢看蘇小北一眼,失口否認了蘇小北的猜測:“沒有證據的事情,即便你是王妃,也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在京城裡散佈那些謠言了?”
說罷,蘇傾城便走到了蘇小北的身邊坐了下來,又與蘇小北說道:“王妃可不要每次聽到外面的謠言,都過來找我說話。若是有什麼證據,那便拿來給我看看。”
“倘若你想要證據的話,我這也不是沒有,只是我想聽你自己把實話給說出來,或許我還能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可說是我拿出證據來,你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到時候這就是家的父皇面前,還是拿給爹爹看,都是對你百害而無一利的,這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蘇小北每次與蘇傾城說話的時候,大多數都是空口套白狼。
這次與前幾次也沒什麼兩樣,蘇小北仍然是什麼都不知道,在蘇傾城這裡,套蘇傾城的話。
可是這一次,蘇傾城也學得精明瞭,並沒有那麼容易讓蘇小北給套出話出來。
“王妃也別拿這些話來嚇我,若是真有什麼證據的話,王妃還不早就拿出來跟我鬧翻天了,還能有這麼好的性子,在這裡與我說話嗎?外頭傳些什麼謠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天來我在相府裡,一直都在請求娘親的原諒,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去傳什麼謠言。”
蘇傾城也不是什麼吃素的人,能讓蘇小北套出蘇傾城的一句兩句話來,這是怎麼也套不出第三句的。
“很好,無論這件事情你承認不承認,我都會把它算在你頭上。你最好期盼著下次不要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否則我是怎麼也不會原諒你的。”
蘇傾城全然不在意蘇小北的這些話,採用的完全就是以不變應萬別的辦法。她也只不過是看了蘇小北一眼,問道:“王妃的話說完了嗎?要是說完了,我這就要休息了,還請王妃自便。”
蘇小北對此也不生氣,只是走到了蘇傾城的身後,看著鏡子裡的蘇傾城,提醒了她一句:“若是來日發生了什麼你不想看到的事情,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你也是知道的,我下手從來都是不會留情的,況且我與你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情分可留。我與七王爺之間有什麼事情,沒有必要與你解釋那麼多,免得越描越黑。因為如今的形勢看來,我若是想要整治你,可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你跟我作對會是什麼下場,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說完了話,蘇小北就離開了蘇傾城的屋裡,好你個蘇傾城你自己做過的事情,居然還不敢承認啊!
你可以,我可有的是辦法治你,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這些天來,蘇小北兩次來相府裡,極少見著蘇相儒,可偏偏就是今日,蘇小北正打算要離開相府裡的時候,卻見到了蘇相儒。
只是這麼遠遠的一眼,蘇小北也懶得去跟自己那個沒情義的父親打招呼,隔著長長的走廊遠遠的點了個頭,蘇小北該回晉王府裡去,還是回晉王府裡去了。
等到蘇小北迴晉王府裡以後,看看到紅秀與拓跋明宇坐在一起,拓跋明宇冷著臉,十分淡定的坐在那裡,聽紅秀繪聲繪色的說著些什麼。
當紅秀在涼亭裡看到蘇小北走過來的時候,又什麼都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