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宇與拓跋明清一邊喝茶,一邊說起了文昌公主的事情來了。
蘇小北坐在一邊也實在是無聊,這拓跋明宇也真是的,叫了自己來,盡是他們兄弟兩個在說話,自己從頭到尾也沒插上幾句話。
“王爺,既然你們在說話,那我就先去看看黛柔郡主了。”蘇小北也是急於找個藉口想走,其實早就已經想打哈欠了。
拓跋明宇看了蘇小北一眼,這又想起了拓跋明清與蘇小北的事情。
“老七,昨天夜裡你來晉王府裡,應該去過王妃的屋裡吧!我告訴你,無論你對王妃有沒有存著什麼心,從此以後,你們還是少見為妙,免得引來了什麼傳言,汙了我的耳。”
蘇小北也不顧什麼理智不理智的了,一把就拉過了拓跋明宇的手臂:“王爺這又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指桑罵槐,說我與七王爺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繫了。你嘴上說著相信我,可是你的心裡,明擺著就是不相信我。”
我的小祖宗,我才不過說了兩句,你怎麼就這麼敏感,當著七王爺的面兒,你就不能給我留著點兒面子嗎?
“那你要我如何信你?你敢說,你們沒見過?”
這話蘇小北還真是不敢說,雖然不知道拓跋明宇說這話到底是猜測,還是真看到了什麼,但蘇小北必須得用別的辦法化解才行。
“王爺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會用事實告訴王爺,我與七王爺,沒有王爺所想的那麼骯髒。是王爺你自己心裡髒,才會覺得別人都是髒的。”
蘇小北這個時候到底還是不理智的,反觀拓跋明清就比蘇小北要清醒得多。對於拓跋明宇的質問,拓跋明清並沒有慌亂,溫和的與拓跋明宇說起道理來了:“皇兄,我看,這麼做不太好。本來也沒有什麼事情,若是皇兄不讓我與皇嫂見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不是明擺著告訴外人,我與王妃真的有什麼嗎?”
拓跋明宇聽拓跋明清這麼一說,想想倒也是這麼個理兒。若是自己真這麼做了,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的頭上,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嗎?
“王爺,你究竟在懷疑什麼?我與七王爺每次見面的時候,邊兒上都是站著一大堆奴婢的,從來就沒有揹著別人。”
蘇小北還坐在一邊解釋,當初她與七王爺見面的時候,就十分注意這一點,對於男女大防這種事情,蘇小北那可是小心得不得了。
都已經是處處注意了,居然還讓拓跋明宇這個醋壇子在這兒到處吃飛醋。
“我在懷疑什麼,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應該不會不清楚吧!”
拓跋明宇今天這醋,還就是吃定了。任蘇小北怎麼說,拓跋明宇這心裡都是認定了蘇小北與七王爺的事情。
當著拓跋明清,拓跋明宇還是沒太好意思說,若不是因為拓跋明清,蘇小北也不會拒絕自己。
蘇小北的手裡,緊緊的攥緊了拳頭,瞪了拓跋明宇一眼:“王爺若是真懷疑我對王爺有什麼不忠之事,大可一紙休書,讓我離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對屬下都是如此,更何況是對與你同床共枕之人。”
這一次,蘇小北沒有現在正堂裡坐下來,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拓跋明宇,就更別說是什麼臉面了。她轉身就離開了正堂裡,一臉的怒氣。
茗兒和小六看到蘇小北走了出來,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兩人對視了一眼,茗兒便走上前去問道:“王妃,這是怎麼了?怎麼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出來臉色這麼難看?”
蘇小北頭也沒回,只是與茗兒和小六說了一句:“茗兒,讓人去準備馬車,叫了小六一起,我們回相府裡去。”
“回相府?王妃,怎麼突然要回相府裡去?”
等等,怪不得茗兒覺得蘇小北這話裡總是有些不對勁兒呢!原來蘇小北這一回說的,不是‘去’相府,而是‘回’相府。
是不是王妃與王爺之間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蘇小北這才生氣了,要回孃家?
不對啊!蘇小北與相府那邊的關系,從來都沒有好過,就算是蘇小北與拓跋明宇鬧得不愉快了,蘇小北也不會想著往相府裡跑吧!
茗兒跟在蘇小北的身後,一邊走一邊想,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
“哦,對了,王妃,是不是因為過兩天就是夫人的忌日,所以才想著要回相府去?”
若不是茗兒提醒,蘇小北還真是不記得。在晉王府裡,蘇小北一向都是個小糊塗,不知道什麼幾月初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