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心裡一直都明白,妾身是晉王府裡的人,而王妃是晉王府裡的女主人,妾身自然是與王妃同心的。”
蘇小北原本對紅秀的那麼一絲絲的懷疑,現在是一分都沒有了。
“你說的是,我們才是一家人,其他的人都是外人。”
下朝之後,拓跋明清回了自己的府裡,還沒走進正堂裡,就去了自己的書房裡。
對於外面的那些傳言,拓跋明清也是才聽說。
拓跋明宇,既然你要與我一決高下,我就只好陪著你切磋切磋了。
一直以來,你都是玄國的戰神,為玄國開拓疆土,被人奉為戰神。
想我拓跋明清的武功也不下你之下,偏何你有名利,有戰功,還有美人相伴,享盡齊人之福。我能力不在你之下,偏偏就什麼好處都讓你給佔盡了。
細雨綿綿,水面上的荷花也沾了些雨珠,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朦朧之美。
拓跋明清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在紙上畫出了自己的心上人。
不過多時,蘇小北的畫像便赫然於畫卷之上。
下人走到了拓跋明清的書房門外,向拓跋明清稟報道:“王爺,晉王殿下來了。”
拓跋明清手裡的畫筆頓在了半空中,稍作思量了片刻,這才回了門外那個下人的話:“請晉王殿去正堂裡稍等片刻,本王這就去正堂裡與他一見。”
“是,王爺。”
拓跋明宇在正堂裡等了不大一會兒,拓跋明清就走進了正堂裡,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與拓跋明宇施禮:“三皇兄。”
“我也就不與你繞彎子了,京中的那些傳言你都聽過了嗎?”拓跋明宇一上來就把話說到了正題上,沒有給拓跋明清任何思考的時間。
拓跋明清讓拓跋明宇突然之間這麼一問,也只能是幹笑了兩聲,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也是略有耳聞,也不知道這傳言是真還是假,也就沒有放在心裡。”
“這話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要說你和王妃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關系,也不知道這長夜裡為何會說,我與你是為了王妃而一決高下。”
拓跋明宇的臉上,也勾起了幾分帶有邪氣的笑容。他知道蘇小北對拓跋明清是沒有什麼別的心思。
此時,拓跋明宇無非也就是想看看,拓跋明清對蘇小北是不是有什麼非同尋常的心思。
拓跋明清的應變能力倒是很厲害,拓跋明宇話音才落,他便立即蹙起了眉頭,也裝作一臉不可理喻的樣子,搭上了拓跋明宇的話茬:“那是,我與皇兄一樣,也不太知道為何我們倆一決高低或是為了王妃。”
“我們是兄弟,這武藝孰高孰低又有何分別?”拓跋明宇淡然自若的接了這麼一句。
拓跋明清還不容拓跋明宇思索,便趕緊又接上了拓跋明宇的話:“我們兄弟之間比武,與晉王妃有什麼幹系?外頭的傳言,想怎麼傳怎麼傳,只要我們問心無愧,又有什麼可怕的?”
這邊還不等拓跋明宇開口說話,那邊蘇小北就尾隨拓跋明宇來了七王府裡。
“王爺,晉王妃來了,說是來找晉王殿下的。”
拓跋明宇與拓跋明清兄弟倆對視了一眼,拓跋明清便吩咐了下人:“請晉王妃進來。”
“是,王爺。”
蘇小北走進了正堂裡,與拓跋明清禮貌性的點頭示意以後,便在拓跋明宇的身邊坐了下來:“王爺,你是來找七王爺一決高低的?”
拓跋明宇輕咳了兩聲,對於蘇小北的話,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只是來找他說說話。”
蘇小北在拓跋明宇的身邊那麼些日子了,對於拓跋明宇這個人還是瞭解的。若是拓跋明宇當真不是來找拓跋明清決鬥的,那他肯定當下就否認了這個說法。
“王爺,你就別瞞著我了,外頭傳的那些話,還不知道是從何而起。誰知道是不是什麼有心人,想要故意抹黑我與七王爺之間的關系。本來什麼事兒都沒有,若是你們當真如那些傳言中一決高低的話,那不是反倒叫別人以為,我和七王爺當真是有什麼事情嗎?”
蘇小北也是一時心急,這才像是竹桶倒豆子一般的,一股腦就把話全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