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紅秀沒有做過的事情,是怎麼也不會胡亂承認的。
紅秀的眼裡,已經開始微微泛紅,眸子裡全是委屈:“王爺,妾身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做過,王爺還要妾身說什麼?在王爺心裡,妾身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嗎?”
紅秀的話才說完,眼眶裡的淚水就落了下來。
果然,女人的眼淚,對於男人來說,是最柔軟的武器。
紅秀坐在這裡委屈的哭了起來,那邊拓跋明宇也不太好意思的輕咳了兩聲,看了紅秀一眼:“既然不是你,那就算了吧!”
拓跋明宇說完,還給紅秀擦了擦眼淚,看樣子應該不是紅秀做的。那晉王府裡的事情,是怎麼能傳到外頭去的呢?
這事情,不會是讓什麼有心人傳出去了吧!
“那你可知道,此事還有誰知道嗎?”拓跋明宇看著紅秀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也有些不忍心了。
紅秀此時才想起了那邊蘇傾城來晉王府裡的時候,自己可是與蘇傾城說過此事。
那蘇傾城就算是與蘇小北之間的關系不怎麼好,到底也是一家子,也不至於對蘇小北這麼無情,在外頭造她的謠吧!
“妾身記得,那天蘇二小姐來了晉王府裡,還在王妃那裡呆了好一會兒,會不會是蘇二小姐將此事傳出去的?”經拓跋明宇那麼一說,紅秀就算是不想懷疑蘇傾城,也只能想到蘇傾城了。
拓跋明宇聽過紅秀的話以後,一邊點著頭,心裡一邊默默的想著,這事兒肯定是蘇傾城弄出來的。
“她沒什麼事兒來府裡做什麼?”拓跋明宇的話裡,還透著一絲冷笑。
紅秀左右轉了轉眼珠子,這才與拓跋明宇開口說道:“這個妾身也不知道,只是蘇二小姐來王府裡,怎麼著也不會是找妾身的。妾身只知道,她在王妃的屋裡,與王妃說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話。”
這番話,又讓拓跋明宇對蘇小北生了疑心,按理說,蘇小北和蘇傾城這姐妹倆,應該是不會說起這些話題才是的。
怎麼這一次,蘇小北就與自己吵了幾句,倒是與蘇傾城說起這些事情來了?
“是嗎?”
池塘裡的小魚兒正鬧得歡騰,水面上的荷花也開得正盛,蘇小北正一個人在屋裡繼續裝模作樣,好不容易才等到拓跋明宇來了自己的屋裡。
“你們都退下。”蘇小北不用回頭去看,就知道拓跋明宇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一定是不太好的。
等到屋裡的下人都退下了,拓跋明宇才走到了蘇小北的身邊站著,開口問道:“前些天,蘇傾城來過你這裡了?”
“嗯。”
蘇小北嘴裡念著道德經,耳朵裡卻聽著拓跋明宇在說些什麼。
既然你拓跋明宇都對我不客氣了,那我自然也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那我們吵架的事情,你都與蘇傾城說了?”拓跋明宇又追問了一句。
蘇小北抬起頭來,看了拓跋明宇一眼,毫不避諱的點了頭:“我與王爺吵架的事情,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不用讓外人知道吧!再說了,王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與蘇傾城的關系,原本就不好,怎麼會去與她多嘴這些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說,蘇傾城不知道我們吵架的事情了?”拓跋明宇與其問蘇傾城是不是知道自己與蘇小北吵架的事情,還不如說是問蘇傾城是不是知道蘇小北與七王爺那事兒。
拓跋明宇這麼一問,蘇小北立即便想起來了,那天蘇傾城來自己屋裡的時候,說起過自己與拓跋明宇吵架的事情,還提到過七王爺。
“她知道,是紅秀與她說的。”蘇小北雲淡風輕的道了一句。
拓跋明宇眉間微蹙,側了側頭,這事兒拓跋明宇怎麼是越聽越糊塗了?
先是紅秀說蘇傾城來找過蘇小北,這邊蘇小北又說是紅秀告訴蘇傾城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