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夫妻間的事情,姐姐你不懂,就別問那麼多了。”蘇小北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別有深意的笑容,有意要勾起蘇傾城的好奇心。
“紅秀夫人說,是王爺見著王妃與七王爺坐在一起相談甚歡,這才誤會了王妃與七王爺……”
蘇傾城說到這裡,就沒再說下去,只是睜大了雙眼看蘇小北臉上的反應。
蘇小北的臉色平淡無奇,與平日裡無異。只是這說話的口氣,比平日裡要沖了一些。
“誤會了我與七王爺什麼?我和七王爺不過也就是在明月臺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大庭廣眾的聊聊天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有什麼好讓人誤會的?”
蘇傾城看著這事紅秀是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又追問了一句:“這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坐在一起聊天,王爺看了總是會誤會的。”
“這沒有根據的話,你可是不能亂說的,我和七王爺又沒有揹著別人,還能有什麼誤會?只有這心思不正的人,才會總是把事情想歪了。”
蘇小北說完,還白了蘇傾城一眼。哪知道這蘇傾城臉皮那麼厚,蘇小北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居然還握起了蘇小北的手,與蘇小北說道:“話也不是你這麼說的,興許你自己覺得沒什麼,可王爺那邊想多了呢!王爺平日裡有多寵王妃,我也是看在眼裡的,若不是懷疑王妃與七王爺有什麼曖昧,怎麼會跟王妃生這麼大的氣?”
“行了,姐姐,你這話都已經傳到了,也是該回相府裡去了。”蘇小北說完,又去唸她的《道德經》去了。
這逐客令都已經下了,蘇傾城也不得不離開了。
蘇傾城離開了晉王府以後,才不出兩天的功夫,京中便開始盛傳,戰神晉王殿下與七王爺為了蘇小北一人相約皓月之巔一爭高下。
原本拓跋明宇是想要再去蘇小北那裡哄哄蘇小北,這下聽了這樣的傳言,別說是去哄蘇小北了,拓跋明宇恨不得就去七王爺府裡,好好問問七王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茗兒給蘇小北端了點心進來,與蘇小北說起了京中盛傳的傳言:“王妃,這京中盛傳,說是王爺與七王爺要為了王妃在皓月之巔一爭高下。”
“當真?”蘇小北還在想,自己跟拓跋明清不過也就是見了幾次面而已,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
茗兒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與蘇小北說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是聽說外面都已經傳開了。”
蘇小北長嘆了一口氣,問了茗兒一句:“那我是不是應該自己乖乖的回碧落居去?不再跟王爺鬧了?”
茗兒昂起頭來,想了想,才與蘇小北說道:“我看,王妃真的沒必要這麼做,若是王妃這個時候自己回了碧落居裡去,那不是明擺著告訴王爺,王妃這是心裡有鬼嗎?”
“那倒也是。”蘇小北一邊點頭一邊念著。
蘇小北坐在一邊,現在心裡開始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到時就不用這個辦法了,現在搞得自己都有點騎虎難下了。
而此時的拓跋明宇,也聽說過這個傳聞,便讓人去找了紅秀來。
拓跋明宇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看書,紅秀走進了拓跋明宇的書房裡,小心翼翼的給拓跋明宇請了個安:“參見王爺。”
根據紅秀的經驗,拓跋明宇這般讓人請自己來,十有八九是沒有什麼好事兒的。
拓跋明宇抬頭看了紅秀一眼,臉上連個笑容都沒有,只淡漠的道了一句:“你先坐吧!”
紅秀允自坐了下來,等著拓跋明宇開口說後面的話前,主動問了一句:“王爺讓我來書房裡,可是有什麼吩咐?”
拓跋明宇放下了手裡的毛筆,走到了紅秀的身邊坐了下來:“京中的那些個傳聞,你可聽說過?”
“王爺說的是哪個傳聞?”紅秀讓拓跋明宇突然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她何嘗不是整天都待在晉王府裡,對於王府以外的事情,紅秀也並不是那麼清楚。最多,也就是聽身邊的下人說過那麼一嘴。
“你就別在這裡裝傻了,是什麼樣的傳言,你還能不知道?外面都在傳,本王與七王爺為了王妃要一決高低。王妃與七王爺在晉王府裡相談甚歡的事情,外頭可沒有幾個人知道啊!王府裡,除了本王與王妃以外,就數你知道得最多了。倘若不是你傳出去的,還能有誰?總不可能是王妃她自己傳出去的吧!”
拓跋明宇說了這麼多,這意思無非也就是說,外頭的那些傳言,就是因為紅秀而起的。
紅秀聽拓跋明宇這麼一說,心裡頓時那叫一個委屈,自己明明是什麼都沒有做過,拓跋明宇一開口卻要這樣冤枉自己:“王爺,妾身對於這件事情知道的也不多,既然是王府裡的事情,妾身又怎麼會到外頭去亂說呢?”
“這誰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倘若不是你傳出去的,本王還真是不知道,這事情還會是誰傳出去的。”拓跋明宇的話說到這裡,紅秀聽著他是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