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宇是知道這個規矩的,當他感受到紅秀意味深長的眼神時,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倒也不是他拓跋明宇不想去,而是他怕自己若是去了紅秀的屋裡,蘇小北該要不高興了。
還是蘇小北識趣,吃完了就站了起來,十分大度的與拓跋明宇道了一句:“今天也算是你們倆的洞房花燭夜了,紅秀可得好生伺候著王爺,我這就回屋裡去了。”
說完,蘇小北抬腳就離開了屋裡,在細雨綿綿的傍晚,就在王府的迴廊裡走著,看著遠處的雨點打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也是別有一番景緻的。
夜裡,拓跋明宇在紅秀的屋裡洞房花燭,而蘇小北則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屋裡,就著燭光,與自己的影子作伴。
從前,拓跋明宇不在自己屋裡過夜的時候,蘇小北也從來沒有過這麼孤單的感覺。
可是現在,蘇小北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孤獨與寂寞。
她一個人坐在床上,彷彿還能聽見拓跋明宇曾經在自己的耳邊說過的一些情意綿綿的話。只是現在,拓跋明宇已經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了。
而拓跋明宇在紅秀的屋裡,原本也是想著,只是與紅秀做做樣子,並不是真的與她圓房。
可是,面對著紅秀沐浴時半露香肩,而後又換上了半透明的衣裳,在自己的面前走來走去,對於拓跋明宇這樣一個男人的誘惑力是極大的。
撐到最後,拓跋明宇是怎麼也忍不住了,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與紅秀做了。
雖然紅秀是鄭妃娘娘送到拓跋明宇身邊來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成是拓跋明宇身邊的監督者,算是鄭妃娘娘放在晉王府裡的一雙眼睛吧!
可是鄭妃娘娘怎麼也是拓跋明宇生母,無論她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拓跋明宇好。拓跋明宇雖然也是個有些叛逆的人,但是他對於鄭妃娘娘的這種做法並不排斥。
男人都是一樣,身邊多了一個女人伺候著,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拓跋明宇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
只是身體雖然是這樣,但是心裡還是誠實的。身體可以給好幾個女人,但是心裡,卻只有一個女人。
清晨,蘇小北還在床上賴床的時候,拓跋明宇早早的就已經起了身。
趁著紅秀還沒醒,拓跋明宇自己穿上了衣裳,悄悄的去了蘇小北的屋裡。
拓跋明宇推門走進了蘇小北的屋裡,看到蘇小北還賴在床上不起來,頓時就來了興致。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蘇小北的身後,坐在蘇小北的床上,把手就伸進了蘇小北的被子裡,抱住了蘇小北,又在蘇小北的身上不停的遊走。
蘇小北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個異物,一直在動個不停,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拓跋明宇在自己的身後,用這種特別的方式叫自己起床。
蘇小北剛開始還是迷迷糊糊的,後來讓拓跋明宇弄得再上直癢癢,也就越來越清醒了。
她突然就轉過了身來,果然就是拓跋明宇坐在自己的床邊,還帶著滿臉的壞笑逗自己玩兒。
蘇小北也不管拓跋明宇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自己的屋裡,伸出手來就勾在了拓跋明宇的脖子上。
“還這麼早,你不在你的新房裡抱著你的美人兒,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半帶撒嬌半吃醋的樣子,他就不禁覺得好笑又好玩兒。
昨天蘇小北這裡還是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居然開始吃上醋了,不錯不錯,這樣的蘇小北才是正常的。
拓跋明宇伸手挑起了蘇小北的小臉,挑逗了蘇小北一番:“你這裡才是我真正的溫柔鄉,你也是我的美人兒啊!”
“哎呦,王爺,你這覺悟不錯啊!怎麼就在紅秀那裡過了一夜,這嘴就變得這麼甜了?”
蘇小北勾著拓跋明宇的脖子就坐了起來,對於拓跋明宇這個夫君,蘇小北大體上還是十分滿意的。
雖然一夜之間,拓跋明宇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也就等於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競爭者。
可是,蘇小北對於紅秀,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能嫉妒。要知道,當初讓紅秀過門兒的事情,可是蘇小北向鄭妃娘娘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