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看了身邊的茗兒一眼,輕輕點了點頭,蘇曉詩這邊趕緊就識趣的道了一句:“既然如此的話,那我這就先回府裡去了。”
就在茗兒扶著蘇小北迴自己屋裡的時候,在蘇小北的身邊提了那麼一句:“王妃可知道,這回小産是怎麼回事兒嗎?”
蘇小北一直以為,自己小産只是一個意外而已,可是聽茗兒這麼一說,怎麼感覺自己小産這回事兒,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她頓住了腳下的步子,看向了茗兒,眉間輕輕皺起,問道:“難不成,我小産這事兒還有什麼內情?”
茗兒溫然一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聽女醫說,昨天夜裡,王爺召了女醫去書房裡問話,問的就是王妃小産這回事兒。”
“那女醫是怎麼說的?我小産,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原因?”蘇小北讓茗兒這麼一說,心裡也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自己這好好的,也沒得罪誰,會是誰想害自己呢?
按照蘇小北的邏輯,除了蘇傾城和蘇曉畫,應該也沒有別人了。
“是不是蘇傾城和蘇曉畫動的手腳?”蘇小北也想了半響,才壓低了聲音問了一句。
茗兒也是想了一想才說:“好像此事與二小姐三小姐都沒有關系,聽女醫說,好像與黛柔郡主送的那個香囊有關。”
蘇小北聽茗兒這麼說,就不禁覺得匪夷所思了,這黛柔郡主不過就是一個小孩子,能不能她有那麼深的心機,居然想讓自己小産。
“女醫真是這麼說的?應該不會呀!黛柔郡主她也就是個小孩子,沒有這麼深的心機吧!”
蘇小北簡直不敢相信,黛柔郡主這麼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居然還能做這樣的事情。
“女醫是這麼說的,說就是香囊裡的問題,倘若不是黛柔郡主在香囊裡放了什麼,會不會是王妃的身邊有內奸?這裡面的東西,是有人後放的?”茗兒能猜得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蘇小北也不知道是不是茗兒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反正就是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其他的問題,是自己還沒有猜到的。
“內奸?這個有可能嗎?如果有內奸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還讓她得了手?”蘇小北想的,只是自己身邊的人會有什麼問題。
而沒有像拓跋明宇想的那樣,從利益關繫上著手去想。
蘇小北迴了自己的屋裡,才能坐下來好好休息休息。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都已經辦妥了,就等著明天的宴會,蘇傾城在晉王府裡,讓別人看看她的真面目了。
九王府那邊,蘇曉畫收到了拓跋明宇的邀請以後,心裡也在犯嘀咕。
這個蘇小北,到底是想幹什麼,不過就是有了身孕,有什麼好高興的,是個女人,誰還不會懷孕生孩子?
不過,這樣的宴會,蘇曉畫就是不想去,也得去看看。
一早,清晨陽光融化了一夜的寒氣,池面上的荷花,也一個接一個的冒出花骨朵,十分的熱鬧。
晉王府裡的下人,一大早就開始忙活了起來,為的就是今日的宴會。
紅秀正在張羅著從王府外請來的歌姬舞姬,看著她們排練好的歌舞,在後院裡忙個不停。
蘇小北也是在賓客紛至沓來的時候才起了床,更衣梳妝之後,才去了正堂裡。
走進正堂裡的時候,蘇小北可以看得到,很多賓客都已經來了,而且一個一個的,不是皇親貴胄,就是朝中重臣的家眷。
拓跋明宇看著蘇小北走了進來,知道她身子不太好,能這樣好好的走進來,也是自己在硬撐著,立即就走上了前去,伸手去扶著她。
在蘇小北的耳邊,拓跋明宇還輕聲問了一句:“你還撐得住吧?”
蘇小北抬頭看了拓跋明宇一眼,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其實自己的額頭上,已經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你放心,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