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明宇聽到這裡,心裡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兒了。他眼眸微動,看了一眼張繡,無奈的笑了一聲:“你就別恭喜了,王妃今日小産了。”
說完,拓跋明宇便離開了書房裡,臨離開的時候還道了一句:“這麼晚了,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張繡正想說些什麼來安慰拓跋明宇,拓跋明宇就已經消失在書房門外了。
拓跋明宇又去了蘇小北的房裡,在蘇小北的床邊,硬生生的坐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蘇小北醒過來的時候,又是看到了拓跋明宇的臉。
他倚靠在床邊,睡著,蘇小北還能感覺得到,拓跋明宇的手上始終都沒有放開自己的手。
一個平日裡那麼冷的人,對自己的時候,有多少的不同,都是蘇小北能感受得到的。
蘇小北萬萬想不到,自己小産,他居然能在自己的身邊坐上一夜,也著實是不容易。
這樣的事情,放在一個現代的男人身上,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可是拓跋明宇,卻做到了。
“王爺。”蘇小北想要叫他,卻又叫不出聲兒來。
她才知道,一個人無論有多冷,對於自己真心在意的人,心裡都是熱的。
此時,茗兒端著蘇小北的補品走了進來,看見蘇小北已經醒了,立即就三步作兩步的走了上去。
“王妃這麼早就醒了?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的?茗兒這就去請府醫來。”
蘇小北看了茗兒一眼,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哪兒不舒服的。王爺是什麼時候來的?”
茗兒放下的手裡的補品,走到了蘇小北的身邊,輕聲解釋了一句:“王爺昨天夜裡來的時候,王妃還睡著呢!”
蘇小北的心裡,頓時心裡是一陣感動。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拓跋明宇的臉上。
茗兒給拓跋明宇蓋上了一件披風,又喂蘇小北吃了補品以後,紅秀又來了蘇小北的屋裡。
“參見王妃。”
紅秀也是的請安的時候,才看到了拓跋明宇也在蘇小北的身邊。
看著拓跋明宇正倚靠在蘇小北的床邊睡著,應該是一夜都在這裡不曾回自己的屋裡。
在拓跋明宇與蘇小北如此深情之時,紅秀無形之中走到了兩人中間去,著實是難辦。
紅秀還想著,昨天拓跋明宇與自己說話的時候,臉上的那般冷到了極致的表情,與現在這樣柔和的睡臉,完全是天差地別。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蘇小北與紅秀相處的時候,向來都是十分柔和的。
本著只要紅秀不跟自己紅臉,自己就不會輕易給他難堪。怎麼說也是婆婆的人,也算是安排到自己身邊的特務,不能讓她這麼快就看透了自己。
“昨日王妃小産,怕是王妃心裡會不好受,一早便想著,來陪著王妃說說話,解解悶兒。”紅秀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了蘇小北的床邊。
蘇小北會心一笑,與紅秀隨便嘮了幾句家常,就把她打發回去了。
等到拓跋明宇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蘇小北正坐在那裡痴痴的看著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你這是做什麼?像是個望夫石一樣。”
“你說我是個望夫石,那我就是個望夫石好了。”蘇小北緊緊的握緊了拓跋明宇的手,突如其來的說了一句蘇小北本來不該說的話:“王爺,我小産的事情,你就當是沒有發生過,還有紅秀那邊,也不要讓她張揚了出去。”
拓跋明宇頓時就有些不明白了,這蘇小北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何?”
蘇小北的眸子裡,透著一股子憤恨:“蘇傾城和蘇曉畫一直都在算計我,處處都是想著法兒都要整我,刁難我。我這只老虎,也是時候發發威,讓他們看看我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