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蘇小北和小六說的話,是真的,而車戰……雖然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拓跋明宇一眼便能看得出來,車戰方才說的,一定不是真話。
“是嗎?既然你要以性命擔保的話,那本王就成全你。”
說罷,拓跋明宇就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棋子,走去拿起了一把劍,拔出劍鞘,突然就抵在了車戰的脖子上。
“車戰,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你最好與本王說實話,否則,本文手下的劍或是不長眼的。”
拓跋明宇的臉上,立即就冷了下來,與車戰說話時的樣子,鎮定而冷靜。
車戰緊張的默默嚥了口水,脖子更是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心理素質遭受著極大的考驗:“王爺,末將真的……”
拓跋明宇手上的劍,又往車戰的脖子上湊了湊,還順便警告了車戰一聲:“車戰,你最好想清楚了再開口說話,本王與你一同共浴沙場多年,可不想看著你,就這麼死在我的劍下。”
“看來王爺是認定了,是末將給王爺下的軟骨散。既然王爺已經認定了此事,那末將此時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只是,王爺即便是懷疑末將,也是要有證據的,若是沒有證據,這名王爺說的話就是真的?”
拓跋明宇勾起嘴角,有些邪氣的笑了一笑,他還是有些判斷力的:“這裡是王府,不是朝堂,本王相信自己的判斷力,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書房裡的拓跋明宇和車戰相持不下的時候,蘇小北走了進來。
看著拓跋明宇手裡的劍正指在車戰的脖子上,頓時也給嚇了一跳。
昨天夜裡拓跋明宇還不相信小六的話,為車戰辯解呢!
這下子,怎麼拓跋明宇還想要了車戰的命?
這拓跋明宇的心思,還真是比女人還要多變:“喲,王爺,這是怎麼了?”
拓跋明宇見著蘇小北走了進來,這才放下了手裡的劍:“沒什麼,本王只是問他一些事情。”
蘇小北聽拓跋明宇這麼一說,立即就明白了,拓跋明宇找車戰來,還是為了那天那個軟骨散的事情。
看到拓跋明宇手上的劍,蘇小北頓時就有了自己的辦法。
“原來如此,那王爺的話,有沒有問出來?”蘇小北一臉天真的樣子,又很輕松的向拓跋明宇問了一句。
拓跋明宇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又瞪了車戰一眼。
蘇小北隨即就走向了拓跋明宇的身邊,拿起了拓跋明宇手上的劍,向拓跋明宇揚起了一個笑容,還十分的自信:“這話既然王爺問不出來,那就讓我本幫王爺問好了。”
蘇小北比拓跋明宇還要更狠一點,先是用手上的劍削下了車戰頭上的一縷頭發,發絲落地,就連車戰站在那裡,心裡也開始打顫。
這蘇小北果然是女人,比拓跋明宇可要狠得多。
“王爺,末將可是朝廷重臣,王妃可不能亂來。”車戰看著蘇小北一臉嚴肅的樣子,像是下一秒就會把自己殺了一樣。
哪知道,蘇小北小腦袋一晃,主要是還有幾分潑婦的樣子:“什麼朝廷重臣不朝廷重臣的,我蘇小北不在乎。車戰將軍可能是不瞭解我,我可是受不了一點點冤枉的,要是有什麼人敢冤枉我,陷害我,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車戰將軍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
“王妃,你這是屈打成招。”車戰的神色中明顯有些慌亂了,碰到蘇小北這種人,可不比拓跋明宇,還講究什麼義氣。
看她這樣子,就比拓跋明宇狠得多。方才拓跋明宇雖然拿著劍,但最多也就是嚇唬自己而已。
可是蘇小北不一樣,一上來就削下了自己的頭發。若是這後頭自己一句話沒說對,那她還不得要了自己的命。
“你這話倒是說對了,我就是屈打成招,只要你招了,我管他用的什麼方式呢!”而後,蘇小北將自己手裡的劍,指到了車戰的命根子上。
“車戰將軍,若是你再不說實話,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