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我倒是想知道知道,此事晉王妃又是如何知道的?既然晉王妃不知道此事的話,她又如何能提前做好防範,還順道算計了三小姐一番呢?”
蘇曉畫總不能說,是蘇曉詩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蘇小北吧!
“這個……這個我怎麼知道?”蘇曉畫低下了頭來,有些慌亂的瞟了車戰一眼,才低聲說了一句。
“我只想知道,晉王妃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我的任務都已經辦妥了,可是你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紕漏。如此一來,叫九王爺還如何相信我們?”車戰所擔心的事情,與蘇傾城所擔心的事情是一樣的。
只可惜,事情都已經辦成了這個樣子,九王爺昨天就已經與蘇傾城說過了,他是不會再相信蘇傾城了。
即便是蘇曉畫已經成了九王爺的女人,怕是九王爺也不會就此認命,娶蘇曉畫為王妃的。
“可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們想要在取得九王爺的信任,那可就是難上加難了。且不論晉王妃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我只知道,我們這一回可是讓晉王妃給算計了一回。說不定,晉王殿下那邊,已經知道了將軍給他下藥的事情了。”
蘇傾城說話的時候,有意將話題一轉,引到了車戰給拓跋明宇下藥的事情上去了。
而車戰對於此事,也是不小視的,若是讓拓跋明宇證實了自己給他下藥的事情,那日後拓跋明宇怕是也不會再相信自己,而是去相信蘇小北去了。
“下藥的事情?此時還真是不好說,即使是晉王妃將此事告訴了王爺,只要王爺手上沒有證據,未必就會相信王妃的話。我最害怕的就是,王爺手上有了證據,切切實實的證明,此事是我做的。”
車戰一邊擔心著拓跋明宇知道了自己給他下藥的事情,一邊細細的琢磨著,嘴巴裡還不停的念著。
蘇傾城看著車戰的心思成功的讓自己給引到了他給拓跋明宇下藥的事情上來,蘇傾城的心裡,頓時也就能放下心來了。
“王爺那邊,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只要將軍一口咬定了自己沒有做過,又或者是他有什麼證據,將軍也可以說是王妃陷害將軍。只要不承認,王爺就不能證明此事就是將軍做的。”蘇傾城這辦法,也只是下下之策,最傻的辦法。
可是在車戰看來,蘇傾城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車戰還是很瞭解拓跋明宇的,自己再怎麼說也是與拓跋明宇一起徵戰了多年的兄弟,雖不是親手足,但也與手足無異。
那蘇小北又是個什麼東西?她不過也就是拓跋明宇娶進門來的一個女人罷了,雖然名為王妃,那也就是拓跋明宇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看看前面幾位王妃的命運就知道了,蘇小北活到今日,也算是她的運氣了。
“我與王爺那可是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我這身上的刀疤,他是為了王爺而受的。蘇小北一個女人,即便是再得王爺的喜歡,那也不過這是一個女人而已。這晉王妃的位置,可以是蘇小北來坐,也可以是別人來做。”
在車戰這裡,對於拓跋明宇對自己的信任,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在包廂裡,車戰與蘇傾城說了許多九王爺府裡的事情,對於蘇傾城和蘇曉畫壞了事兒,車戰還是十分氣憤的,只是有氣而不敢發,有怒而不敢多言。
晉王府裡,拓跋明宇一個人坐在涼亭裡,細細思索著那給自己的事情。這小六和車戰都是自己身邊的人,對於這兩個人的信任,拓跋明宇幾乎是不偏不倚的。
拓跋明宇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涼亭裡坐了多久,才叫來了身邊的人,吩咐了一句:“車戰將軍這會兒可在王府裡?”
“回王爺,車戰將軍今日還沒來王府裡。”
拓跋明宇只能是輕輕點了點頭,道了一句:“讓人去一趟將軍府裡,請車戰將軍來王府一趟。”
“是,王爺。”
就在拓跋明宇等著車戰來晉王府裡的時候,小六便帶著一個下人,走到了拓跋明宇的跟前兒,向拓跋明宇稟報道:“王爺,這是廚房裡的侍女,說是昨日看到車戰將軍去了廚房,還動了王爺的早食。”
拓跋明宇輕輕挑了挑自己的眉梢,小六為了此事,還真是有夠費心思的,對於這小侍女的話,拓跋明宇會相信,但絕對不會全然相信。
“是嗎?你方才所說的都是實話,若是有假的話,本王必定是不會放過你的。”拓跋明宇象徵性的點了點頭,又揮揮手中的侍女下去了。
直到黃昏的時候,拓跋明宇才等到車戰來了晉王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