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因為環境寒冷有些流的緩慢,琋昀絲毫不覺得有太多的感覺,差不多一小碗時,無牙制止了。
“主子,夠了!”
“好!”因為看不清,也不太清楚分量,但依然是試試,也沒必要太過於浪費,畢竟是血,如果太多,可能會造成隱患。
無牙接過小碗,小心翼翼揣在懷裡,然後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它用自己的爪子沾了小碗裡的血,直接印在了一個冰柱上,它把手印按照了一個圈,退後一步,瞧瞧反應。
此時,冰塊出現了一絲裂縫,無牙見狀,立刻補上,密密麻麻的手印就緊貼上去。
幾個呼吸間,頃刻爆裂,“咔—咔—”
“小心!”琋昀聽到聲音,喊了出來。
“主子,我看得見!”無牙乖巧地把碗放好,站在她面前。
“主子,似乎很可行,可是裡面的人不確定是否還活著,你再等等,我去看看。”
“好!”琋昀依舊老實坐著,手腕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淺淺的血紅色痕跡很扎眼。
說是人,還是屍體,現在無牙並不能確認,只覺得很冰冷,它一跳就躍到他的肩膀上,用尾巴去查探氣息。
它蓬鬆的尾巴沒有因為呼吸而擺動,它也沒有就此下定論,跳上前去,瞅了一眼,用爪子再次感受了一下。
“死了?冰凍屍體?”無牙腦子裡有無數個問號,奇怪的冰雕,這樣就是為了凍住屍體,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無牙知道琋昀對此很是迫切,趕緊回去。
“主子,那是屍體,沒有生息了。”無牙用尾巴裹住自己,癱坐著。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估計錯誤了?”
琋昀陷入了一絲糾結,如果都是屍體,那真沒有必要用血去破冰了,可是跟雲白的結果不一樣,是什麼原因呢?
難道說其實用法一樣,只是雲白本身的生機就大於別人,所以普通人只是用來做實驗,實驗者只是想破冰,至今找不到方法而已,而不在乎裡面的人是否還活著,那如今自己這番舉動,是不是已經把實驗者給吸引來了呢?
“唉!好心做壞事了!”琋昀立馬站起來,“趕緊走!”
琋昀的反應讓無牙有些措手不及,“怎麼了,主子!”
即便是眼睛看不到了,琋昀都沒這般慌亂,可是如今卻真的有些著急了,如果自己沒猜錯,實驗者一旦發現有破冰現象,馬上就會出現。
“趕緊,別問!”
琋昀想保持住一絲冷靜,可是慌亂地摸著巖壁,一陣風過,聽到冰冷的聲音,“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破解?”
好吧,琋昀的運氣就是那麼背,眼瞎了,當然跑不動,她自己還想著有時間可以撤退。
僥倖從來沒有眷顧她,她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儘可能保持著冷靜,“路人而已,姑娘不必介懷!”
她額頭開始有些涔涔冷汗,手緊緊握住巖壁,把無牙一把收入了指戒中。
“你當我傻子?還是覺得這個陣法是兒戲?豈容你這般羞辱!”
一個手掌指戒鎖住她的喉嚨,琋昀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認識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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