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到遠處矗立著的冰雕,但是十足的寒意襲來,還是有些不寒而慄,更多的是一種荒蕪的恐懼感不斷的蔓延。
她突然想起雲白,他也是在這般的情境下,被她誤打誤撞地救下了,而云白對於魔域的態度是萬分不願意的,難道這裡有些什麼讓他恐懼的呢?
這般情景跟他如此地相似,會不會是故人呢?琋昀在大膽假設,可是就憑著直覺去臆斷,估計說出來連無牙都會笑話她。
“主子,你看我們是不是要穿過去呢?怪可怕的,但是回頭……”無牙的聲音越來越小,它都覺得自己提出的意見不可行。
“我們還是去看看,都走到這裡了,回頭也解決不了問題,說不定有出路!”
琋昀柔和的聲音撫平了它的不安和焦躁,自從她看不見之後,它就有些凌亂了,主心骨都這樣了,真是進退兩難。
琋昀話不多說,直接慢慢扶著走了過去,會一不小心碰到了冰雕,她順勢用手感受了一下,真的寒冷刺骨,可怕的是,這樣的感覺和雲白越發相似。
“你去看看,有沒有融化的?”琋昀著急說著,便急切想看到,可是眼前還是白茫茫一片。
無牙領了任務之後,就迅速在冰雕周圍檢視,高低不一的冰雕裡面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病,除了不會動,似乎沒有什麼不一樣。
琋昀只好在原地休憩著,盤算著一個可怕的猜想。
這個會不會是一個大型的實驗基地,而目的是為了救雲白,會不會呢?
畢竟這裡的所有景象都跟當初一致,而且抓那麼多人,肯定極其有本領,醞釀這樣一個大局面,和雲白不敢來這裡又是為何?如果是朋友,為何不敢?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落花無情流水有意。
孽債!這是琋昀想到後的第一反應,如此可怕的一個局,為了救一人,用一個村的人的性命來試驗,這是一個瘋狂的女子!
如果說那女子知道雲白已經回來了,並且沒事了,是不是就可以放了這些人呢?這些人是不是能夠解凍後跟雲白一樣活著呢?
無牙轉了一圈回來後,看著盤膝而坐的琋昀眉頭緊鎖,小心翼翼開口道,“主子,沒有融,都好好的,太堅固了,我撞不開!”
無奈的口吻,無牙頓時覺得自己身為神獸,唉,此時真的愛莫能助。
“好了,我想到辦法了!”琋昀拍了拍灰,站了起來。
寒冷的哆嗦著,無牙趕緊跳到琋昀的手中,“主子,怎麼破?”
“可能還需要你幫忙,我們先試試,我把我的血盛入碗中,你想辦法節約一些把他們均分到冰雕上,看看有沒有反應,先試一個。”
“主子?這樣你能承受得了嗎?你的血哦,這樣以血救人,值得麼?”
無牙始終不明白,這樣放血解救陌生的人,到底是為何?
“做不到見死不見,我只是想試試,如果還是不行,我們就放棄,終歸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琋昀無神的眼凝視著,嘴角習慣性上揚,從指戒中取出一片薄刀,在手腕輕輕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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