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星言看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結婚的理由,她覺得只能因為愛。
為了兒子結婚算什麼?
責任嗎?
容景墨壓根沒覺察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愣在當場,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白星言坐在他身邊,手託著腮,靜靜地盯著夜空在看。
今晚的夜『色』很美,一如十八歲那年,她遇見他的那晚。
那晚過後,兩人會有這麼多的交集,白星言是沒有想到的。
容景墨還沉浸在求婚的挫敗中,一直在反省她為什麼拒絕。
戒指嗎?
他知道白星言絕對不是在乎婚戒價值多少的人。
沒有一場像樣的求婚儀式嗎?
這些表面上的東西,他覺得白星言應該也不會在乎。
自己的話說錯了嗎?
白星言最在乎的人就是小包子,為兒子考慮有什麼錯?
容景墨想來想去沒想通問題在哪兒。
最後,他把原因歸咎在了她對過去的事仍舊耿耿於懷,還沒做到完全原諒他。
心情有些煩躁,容景墨撿起地上一塊石頭,隨意地拋進了山谷。
山頂的夜『色』是美的,星空也是最燦爛的,但是,兩人今晚坐在這裡的心情卻於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山上蚊子有點多,白星言手臂被咬了好幾個包。
她面板嫩,一被咬,手臂就開始發癢,坐著的時候就沒停過的一直在撓手臂。
容景墨盯著猴子似躁動的她看了好一會兒,胸中的煩悶被衝散,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
算了,一次沒成功,他繼續再接再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