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的是,她的酒品一直可以,只是有衝動,最終忍住了。
容景墨從頭到尾冷眼看著她,半點舉動也沒有。
“先生,去哪兒?”前方,司機的聲音傳來。
容景墨滯了滯,報了自己別墅的地址。
白星言醉意朦朧,在車上昏昏欲睡。
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她知道掙扎抗拒,被容景墨帶上車,她倒忘了。
她潛意識裡對他的信任,酒後自然流露。
靠在他身上,腦袋枕著他的肩,有了依靠,她似乎才稍微舒服了點。
這個時候的她,柔順得不得了,像只乖巧的兔子,就這麼軟軟地依偎著他,半點戾氣也沒。
任憑他把自己帶去哪裡,不管。
也忘了她和他現在的狀態。
車在路上繼續行駛,走過倫敦長長的街道,最後停靠在了容景墨的別墅外。
白星言還是很不舒服,一下車就衝到別墅旁的一棵樹下,似乎想要幹吐緩解。
容景墨擰了擰眉,冷眼看著這個樣子的她,在旁邊安靜等了她一會兒,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開門,讓門自動關上,他帶著她大步往別墅內而去。
進屋後,將她丟在床上,容景墨站在旁邊看著她折騰。
白星言一會兒扯扯衣服,一會兒踢踢被子,一會兒吱吱嗚嗚地哼唧。
哼了些什麼,容景墨也聽不懂。
湊到她身邊,他很認真地分辨了下。
“噓噓……”
聽了好一會兒,終於反應了過來。
這女人平時和小包子說話太多,措辭這麼幼稚!
一把將床上的她撈起,容景墨帶著她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