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應該是有些酒意的,身上的酒氣很重。
以她以往的酒量,這種情況早就醉得一塌糊塗了。
容景墨在觀察她的反應。
白星言藉由餐桌穩住自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繼續往外走。
她的腳步有些虛浮,走路像是在打飄。
餐桌到餐廳門口,也就十來米遠的距離,她卻差點跌倒了好幾次。
有幾次甚至是餐廳服務員扶著的。
“小姐,您還好嗎?要不要我幫您叫車?”一個女服務員扶住她,關心的問。
“我沒事,不用,謝謝。”白星言衝著她笑了笑,擺擺手,繼續走自己的。
走出餐廳,在門口站了會兒,她似乎在分辨方向。
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選了條和她住的地方相反的路。
容景墨從頭到尾只是冷眼看著她的動作,並沒有任何的舉動。
往前走了一小段路,這次,噗通一下,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似乎摔得不輕,膝蓋直接摔流血了。
措不及防的痛讓她意識恍了恍。
迷迷糊糊盯著自己的腿看了眼,沒多理會,從地上爬起來,她繼續走起了自己的。
這個點已經有些晚了,街上清清冷冷。
時不時的,身邊幾個街頭小混混經過。
白星言這樣東方美的女子,在西方的世界本就醒目,路過的幾個年輕人盯著她看了看,忽然停下了腳步。
“小姐,去哪兒?要不要我們送你?”一個男人痞裡痞氣地開口。
“回家。”白星言喃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