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本能地想閃躲,他卻不給她機會。
一條手臂勾住她的腰,託著她往上抬了抬,修長的指尖扣住她的下顎,他的動作,霸道極了。
電影院內,寬大的放映螢幕上,午夜場的電影,還在繼續。
嘭嘭的爆破音,不時傳來,老遠都聽得到。
凌晨無人的洗手間,偶爾飄出幾聲支支吾吾的抗議。
壓抑的聲音,小貓似的撓人。
今晚午夜場的電影,足足播放了九十分鐘。
除去居心不良半途拐走白星言的容景墨,幾乎沒有一個人中途離開。
這是霍加夜的魅力。
結束時,一點半。
趕在所有人走出來之前,白星言猛地將容景墨推開,拽著他的手,拉著他就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容景墨跟在身後,全程任由她牽著,中途被打斷,臉色有點臭。
白星言的唇很紅,像是被人蹂躪過的花瓣,紅豔豔的,似能滴出血來。
回去的路上,她臉上的紅暈就沒消退過。
容景墨今晚似乎還不夠盡興,回到錦園後,壓著她又狠狠折騰了她一番,才勉強罷休。
……
白星言第二天早晨一大早收到一束花。
新鮮的櫻花草,靜謐藍色。
淺淺的藍,宛如蒙著一層珠光似的,寧靜又美好。
送花的人,除了容景墨,白星言想不到其他人。
花是容悅幫忙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