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的因為那些沒口德之人的調侃得了厭女證還是其他的原因,就只有司徒砍自己知道了。
可他表面上卻是一副被眾人說得惱羞成怒的樣子,讓眾人都以為長大後的司徒砍不怎麼近女色,還是因為小時候這件事。
司徒砍:厭女總比畏女強,為了皇位他也是蠻拼的。
這一日,宮裡的甄貴妃想起遠在宮外的榮國府還有她正在釣著的魚兒,於是歸整了一份東西,便讓人出宮去送這份賞賜。
她安排在東宮的探子傳回訊息,說是太子欲從榮國府借銀週轉。
想到此,甄貴妃便準備好好的與榮國府說說‘道理’。
於是送賞賜到榮國府後,第二日賈母就帶著元姐兒奉甄貴妃的令進宮親香親香了。
此時的賈母既沒接到太子那邊的訊息,也不知道甄貴妃讓她帶元姐兒進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是一路行來,總讓跟在她身後的元姐兒有一種這老太太特得意的感覺。
元姐兒邁著小短腳跟在賈母的身後,心中卻想著若是按著穿越套路,她一路行來,一定會碰見幾位或是路過或是請安的皇子,說不定連當今都會碰到。
然而元姐兒的穿越定律卻註定要在這裡劈叉了。
二月裡京城也冷得很。皇子都是夠資格在宮裡做肩攆的,宮裡大小宮道不知多少,元姐兒不過一小孩,誰特麼還有功夫會特特跑來跟她來個偶遇呢。
又不是吃飽撐的......
而那位吃飽撐的皇子此時卻顛顛的跑到了榮國府,正巧與她錯開了。
洽巧兩人回來的時候,元姐兒已經陪著賈璉小解去,並不在正房裡。
張大太太看了一眼屋中的下人,便將下人們都打發出去。小聲的將她和張三太太想到的辦法告訴了張老太太。
張老太太聽了,沉思片刻,最後點頭應了下來。
“...只是璉兒以後在榮國府的處境怕是越發的艱難了。”
“好歹璉兒是長房嫡子,將來頂門立戶襲爵之人。再難也不會傷筋動骨。若不這樣做,怕是宜時宜辰都不得終好。”
張老太太長嘆一口氣,同意了兒媳婦們的話。
少時,元姐兒和賈璉一起回到正房。張老太太一臉愧疚的看著元姐兒賈璉,然後站起身帶著倆人離開了正房。
元姐兒弄不明白這小老太太要領著她們姐弟去哪,賈璉更是沒有想過這些事,只看著外祖母,由著他姐牽著手小步小步的跟著。
離開正房的堂屋,向東行了幾步,進入東側間,又從東側間進入東邊耳房。待到了東邊的耳房,張老太太站定,從身後丫頭手中接過兩個食盒,便將丫頭打發走,室內只餘她與元姐兒姐弟。
丫頭弓身退出去時,便將東耳房的房門關上了。可張老太太卻一直回身看了半晌東耳房的門,這才轉過頭,走到房中多寶格處,雙手握住立在多寶格旁的一個立式落地燭臺用力扭了扭......
元姐睜大眼睛看著前面的牆從劃出一道門來,驚得嘴巴都合不上。
這就是密室和機關?
比賈母房裡那個要精巧極了。
賈母房裡的那個密室,是在一處供奉觀音佛龕後面。開啟和關閉的時候,需要用力將佛龕往一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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