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後,陳帝留下陳源,神色嚴肅:“昨夜文相府中鬧了刺客,文相位高權重,此事不可怠慢,更何況太子妃……”他咳嗽一聲,接著道,“妙宣很快就要入宮,不可有差池,稍後,你出宮一趟去探望吧!”
陳源拱手:“兒臣遵旨。”
陳源離開後,陳帝疲憊的坐進鋪著厚厚軟墊的座椅,他身體枯瘦,所以床鋪座椅都格外的厚實柔軟。太子妃這三個字,說出來,怎麼就那麼的不自在呢!他一手覆蓋住額頭眼睛,臉頰抽動一下,一個模糊的音節從口中迸出,依稀是個“齊”……
距離雲水城一天比一天近了。
齊悅然睡覺輕,依稀察覺異樣猛然驚醒,眼前竟有一模糊人影,當即下床要動手。那個影子極快的閃開,壓低聲音道:“幾天不見,我都不認識了!”
不需多說,只見識到對方的速度身法,齊悅然就猜到他是誰。“胡大哥,你太託大了,這座驛站裡數不清的守衛!”
來人正是越獄的大盜胡書年,只是,送他進大牢的齊悅然,似乎跟他很熟。
“沒事,這些人眼睛耳朵都是擺設,奈何的了我?”說著坐了下來,隨手將桌上的涼茶倒了自己喝。這處驛站房間不少,所以房間裡只有她一人,櫻姑娘在隔壁。
齊悅然突然便想到,霍連傑他們突然對櫻姑娘冒充她的身份起疑,莫非就是因為他的出逃?
那就說明,霍連傑一直沒放下對她的懷疑。
真是個多疑的人啊……
齊悅然苦笑了,同時又十分理解,畢竟這個時期,她的年紀又相近。
“丫頭,事情辦得差不多咱就走吧,你雖然不肯叫我一聲師父,我可一直拿你當親徒弟看的。時間也不短了,狼群裡可不是好待的!”胡書年膽大心細,說起話來苦口婆心,倒顯得有些真誠。
齊悅然:“我還沒確認內奸到底是不是我猜到的那個人,還想確認一番。周大叔他們應該已經快得到結果了,胡大哥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這麼客氣幹什麼!”胡書年笑著,“所以欠你師父的三次人情就算清了啊!”
“好,我會跟師父講清楚的。”齊悅然好氣道。“一碼是一碼,分的可真清楚!”
胡書年道:“那是自然,欠人情,矮人一頭,你師父無慾無求,我頭痛了多年啊!總算還清了!”
齊悅然笑:“那可要好好謝謝我了,若不是我,你根本沒辦法還清這筆債,所以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人情?”
胡書年呵呵笑著,伸出兩指在齊悅然臉上夾起:“誒呦呦,這小臉練得,皮比我這老臉都厚了!我記得我只教了你輕功,沒教你我的獨門絕學‘皮厚心黑’啊!”
齊悅然:“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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