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打的麼?”皇后輕輕的問道,臉色十分難看。
“什麼?”陸宛之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她真的匪夷所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有這個本事,還給太子打成這樣。
“什麼什麼?這不是你今天給我打得?”蕭穆然此時像是一個受委屈的小婦人一樣,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和平時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啥?”陸宛之真是一臉的驚訝,這會兒她的腦子才突然想起來,她今天給一個茶杯扔了出去,可能砸到了蕭穆然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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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下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合著蕭穆然這個看著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的額角,竟然真的是她乾的啊!
陸宛之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對自己說了一句,陸宛之你真棒!
“你想什麼呢!”蕭穆然慍怒的問道,他看起來很生氣,可是又帶著那種只有小女孩才能有的委屈,看著十分可愛,有一種很難得的反差萌。
“沒想什麼,可能真的是我乾的吧,對不起!”陸宛之真誠的說道,她確實是實實在在地想要和他道歉,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打人了,確實應該道歉的。
“就這?”蕭穆然驚訝的問道,他本來以為陸宛之會憋死不說,特別強硬的態度。
“不然呢?我再給你磕個頭?”陸宛之問道,她現在不是很明白蕭穆然這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倒不必。”蕭穆然搖了搖頭,他還真是沒想讓陸宛之做什麼,就只是想讓母后殺一殺她的硬脾氣。
“行了,既然確定是太子妃做的,那就行了,現在整個朝野上下都看到了太子這個模樣,丟人丟的太大了,所以不得不懲罰你,你可願意?”皇后還是打心眼兒裡疼愛陸宛之的,像是別的人要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可能都已經死了不知道幾回了,而陸宛之卻可以好好的站在這裡,聽她們說話,並且還有皇后溫柔的問她行不行。
既然如此,陸宛之倒也是不矯情,她爽快的點了點頭,認為自己這是應該的,所以也沒有什麼怨言。
皇后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最終也沒捨得怎麼這麼多懲罰陸宛之,也就罰了她一個月的禁足,其實這樣的懲罰對陸宛之來說約等於沒有,因為皇后根本就沒有派人看著,只是讓蕭穆然多看著一些,別讓她給偷跑出去了。
讓蕭穆然看著她,還不如直接把家裡的大門給卸下來呢!陸宛之心裡想,可臉上卻什麼也沒敢表現出來,她只是恭敬的笑了笑,點了點頭應下了。
陳妙雲最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裡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和一個男子之間有一段很值得唏噓的愛情故事,她每次都能夢到同一個男子,而且還能把這些夢給串聯起來,像是一個女子完整的人生。
在夢裡,她是一個家破人亡的女子,為了復仇小心翼翼的潛在了那個男子的身邊,改頭換面,一步一步的,把他送上了西天。
夢裡,從她進府後,男子的身體便開始不斷的出現一些病症,偶感風寒更是常事,沒有人能想到,這些看似輕微的病症最後會要了他的命,當然,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他的病因與後果。
只是可惜,在陳妙雲得知他的死訊時,已然過了三年有餘了。
夢裡還有一個出現頻率很高的女子,她是一直陪在男子身邊的人,這段夢,就是關於她們三個的愛恨情仇,這天,陳妙雲沉沉的進入夢鄉後,又看到了那些真實感很強烈的夢境。
她是在一個最下等的煙花之地遇見的女子,女子衣衫破爛,被一個滿臉油膩的男人攬在懷裡。一個嬌小身軀怎麼能掙脫了呢?她眼角的淚滴滴墜落,放棄掙扎了。
並不是她要去煙花地界兒,只是陳妙雲出府以後便隱姓埋名,靠著做胭脂水粉的生意過活。她也是是去送香料的時候瞧見的女子。
夢裡,陳妙雲猶豫了半晌,還是拿著攢的一些銀子去老鴇那裡替她贖了身。
踏出青樓的那一刻,她叫住了陳妙雲。
“姐姐,好久不見啊。”女子輕佻的喊向了她。
陳妙雲清晰的感覺到身子僵了僵,本已經邁出去的那條腿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