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觀察了他,發現他與平常的小販並不相同。你想啊,街上擺攤子的人,肯定是為了餬口,填飽肚子,若不是這個目的,誰願意出來風吹日曬的擺攤兒呢?而我問他布匹的價錢,他卻說了天價,隨後竟然還理直氣壯的陳述了原因,你覺得,尋常的小販會這樣做嗎?”陸宛之說道。
雲疏搖了搖頭。
“還有,無論我問他什麼,他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別看他刻意打扮的很普通,可他身上卻沒有什麼市井氣息,過於的沉著冷靜了。我拿出玉佩給他瞧的時候,他的眼睛裡也並沒有驚訝和好奇,這些反應都很反常。”陸宛之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太子妃真是聰慧過人,心細如髮。”雲疏欽佩的誇讚道。
“見的人多了,自然就能看出來了。以後你也會如此的。”陸宛之笑笑。
“承太子妃吉言,希望我有朝一日,也能成為太子妃這般機敏聰慧的人!”雲疏開心的笑道。
“會的!”陸宛之笑眯眯的說道。
如陸宛之所料,她們主僕二人回去以後,不出半日,便有人登門拜訪。
“太子妃,門外有位姑娘,說是今日賣布匹的,來送貨。”離月進來稟報道。
“只有一位姑娘嗎?”陸宛之問道。
“是。”離月回答道。
“讓她進來吧。”陸宛之揮了揮手,說道。
很快,那位姑娘便踏進了房門,她一身素衣,瞧著都是普通的料子,款式也不新奇,倒有幾分普通百姓的味道。
不過,當陸宛之與那位姑娘對視的時候,她就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普通人了。
“姑娘,請坐。”陸宛之禮貌的說道。
“多謝夫人。”那位姑娘施了禮,不卑不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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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下去吧。”陸宛之回頭向離月和雲疏吩咐道。
待她們都退了下去,陸宛之才微微一笑,開口問道“姑娘今日前來,可是為了玉佩?”
“夫人既然知道,那就不需要我廢話了。還請夫人將我軒內的玉佩歸還。”那位姑娘輕輕的說道,聲音柔和,可話卻是毋庸置疑的堅定。
“我的東西,怎麼又成了你們軒內的呢?”陸宛之笑著問道。
“夫人想必是知道玉佩是什麼作用,也自然不需我多說。若夫人肯歸還,我定當感謝。”那位姑娘冷冷的說道。
“若我不呢?”陸宛之問道。
“那就只有死。”那位姑娘淡淡的說著威脅的話,彷彿是在問安一般若無其事。
“據我所知,這塊玉佩是熹明軒的信物,整個熹明軒唯玉佩者馬首是瞻,赴湯蹈火。怎麼現在,竟變成索要了呢?”陸宛之問道。
“夫人聽說的還不少啊。說的不錯,這玉佩的確是我軒的信物,我們也確實是唯玉佩者馬首是瞻,可先主有令,這個規矩便做不得數了。”那位姑娘倒是好脾氣,還解釋了這麼一通。
“為何?”陸宛之追問道。
“這,夫人就不必知道了吧。”那位姑娘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