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皇宮是殺人不見血,在背地裡勾心鬥角的地方。
那麼暗衛營就將一切擺在了明面上。
這麼說吧,從暗衛營出來的人,沒有一個手上是乾淨的。
他們都是經歷了重重磨難,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果。
……
臨國公府已經亂成了一團。
沈佑鳴午睡起來,發現南煙不見,連忙發動府上的人各處去找。
他待在房間急得團團轉,往日醒來總要飲茶的,今日丫鬟把茶水端上來,沈佑鳴卻是半分心思都沒有了。
也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沈佑鳴太過著急,他的臉上已然出現了顆顆汗珠。
然而,沈佑鳴彷彿不察,根本未曾理會。
不知過了多久,南煙終於換好衣裳走進房間。
看到她,沈佑鳴瞬間眼前一亮,連忙迎了過來,將她上下打量一番。
發現南煙安然無恙後,他才長舒一口氣,“你日後出去記得帶些下人,免得出什麼事。”
這話叫南煙有些發愣。
她進門前設想過很多沈佑鳴的反應,可能會劈頭蓋臉罵她一頓,叫她不要隨意出門,也可能會問她是否出府,是否知道了南仲的事情。
但都沒有。
沈佑鳴的表現超出了南煙所想,她本想怒氣衝衝地質問南仲一事,這會兒卻忽然不知怎麼開口了。
心中那團怒火莫名地小了些。
沈佑鳴見她發愣,扶著她到桌旁坐下,“出門這麼久累了吧,我叫丫鬟進來伺候你休息一會兒。”
沈佑鳴說著,同時為南煙倒了些白開水,“喝點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南煙盯著面前的白開水半晌,不知為何忽然鼻子一酸,豆大的淚水一顆顆滾了下來。
說話時帶著點鼻音,喊了聲,“沈佑鳴。”
“嗯。”沈佑鳴已然走到房門前,正背對著南煙,聽出她的鼻音,連忙轉身回到桌旁,“你哭了?”
“怎麼回事?可是誰欺負你了?”
不知為何,聽到這話,南煙哭得更兇了。
沈佑鳴急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想叫一直跟著南煙的丫鬟進來,問問怎麼回事。
又忽然想起南煙方才是一個人出門的,除了她自己,根本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急道:“誒你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
“都跟你說了出門要帶人你非不聽,下次一定要記……”
沈佑鳴正說著,忽然發現唇邊傳來一抹氵顯潤的觸感,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南煙梨花帶雨地臉驟然出現在眼前,驚得沈佑鳴瞬間睜大雙眼。
他腦子裡空白一片,雙手本能地撫在南煙後背,手上微微用力,將她往懷裡一帶,加深了這個口勿。
不知過了多久,沈佑鳴意識回攏,發覺南煙有些無法呼吸後,忙鬆了力道。
手卻依舊撫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幫她呼吸順暢。
沈佑鳴的動作雖沒什麼,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但耳根卻隱隱有些發紅。
南煙這心中的怒火這會兒已經平息地差不多了。
不是不介意南仲的事,而是可以平復自己的心情,不用大聲質問,只是平靜道:“沈佑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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