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越愈發不理解，“您確定是要我向沈佑鳴學？”
“對啊。”褚老夫人點頭。
褚隨好似聽明白了什麼，不由失笑。
褚老夫人也沒叫儲越疑惑太久，很快便為他解惑，“你看人家沈佑鳴，明明和你差不多的年歲，但人家和那個什麼南煙連孩子都有了。”
“再看看你，都這麼大了，身邊卻只有兩個女子。一個是你祖母我，還有一個……”
褚老夫人似乎良心發現，沒再繼續說下去。
儲越卻依舊不識趣地追問，“還有一個是誰？”
褚老夫人白他一眼，沒好氣道：“是看不上你哥的慕姑娘！”
儲越一時沒忍住，看了褚隨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褚老夫人將手中沒有磕完的瓜子放回盤子，“……那什麼，我不是誇沈佑鳴這事兒做得好，我也不支援你像他那樣做。無論怎麼樣，人姑娘家冰清玉潔地跟了你，你不能做那種不是人的事兒。”
“我的意思是你得跟他學著抓點緊，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免得到了你哥這樣的年齡，身邊還什麼人都沒有！甚至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儲越這才明白褚老夫人的意思，瞬間一個頭兩個大，連忙給了一個求救的表情給褚隨。
褚隨只當沒看到。
儲越這才想起自己方才一直給褚隨捅刀子的事兒，也難怪褚隨不會幫他。
但都到了這個時候為了自保，他只好把褚隨給推出去了，“是是是，祖母說得對。要不……我明日就去給我哥找個通房丫鬟？”
褚老夫人一愣，“這……你哥能同意嗎？”
“能啊！”
褚隨：“……”
後來，為了轉移話題，褚二傻子終於丟擲自己的疑惑，問了句，“爹，哥，你們方才不是在討論南家嗎？怎會突然提起慕清？”
褚隨顯然記仇，依舊沒理他。
在褚尚書的解釋下，儲越終於明白，原來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慕清在背後推波助瀾。
得知這個訊息，儲越驚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四時書院，儲越把這事告訴慕清後，又忍不住多問了句，“真的是你啊？你怎會這麼厲害？”
“你和南家有仇嗎？哦……是有仇。不過我還是沒想明白，你……不是，是您……”
“您年紀輕輕，怎會這麼深謀遠慮？都快趕上我哥了。”
慕清閃了閃眼眸，沒有說話。
如此深謀遠慮，當然是沾了原主的光，畢竟原主可是有女主光環在身的。
另一個原因，就是她穿書以來的生長環境了——皇宮和暗衛營。
皇宮自然不必多說，這裡的勾心鬥角防不勝防，若真思想單純沒什麼心眼，只怕在宮裡活不了多久。
厲桐皇后便是前車之鑑。
她是將門之後，自小被父兄保護得極好，想法上沒那麼多彎彎繞繞，自然也沒什麼城府。
若非皇帝瞭解她的為人，只怕厲桐皇后早就被後宮的妃子給陷害了，哪還會撐到三年前才意外去世。
至於暗衛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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