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氣依舊陰沉。
凌信誠如約而至,童婉婷見到他特別高興,兩個人很快簽署了股權轉讓合同,蓋章進行了公證。
凌信誠現在已經是羅氏藥業集團最大的股東了,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集團最大的掌權者,可是他現在並不想和羅依依發生正面衝突,他想給羅依依一個意外的驚喜,他要用手頭所有的股份來做聘禮,迎娶羅依依過門。
凌信誠暗暗計劃著一切,心裡卻泛起濃濃的擔憂。
羅依依,那個任性又倔強的羅依依,那個還在恨他不肯原諒他的羅依依,會接受他這樣的好意嗎?
童婉婷卻很快鬆了口氣,數月來一直壓在她心頭的巨石似乎被人挪開了,她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暢快地呼吸了,有了這筆天文數字的鉅款,她有信心可以過好未來每一天的生活。
然而,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三天後,當她給父親還了那筆高額外債,想要帶父親一起離開的時候,父親又失蹤了。
童婉婷覺得傷心也覺得無奈,她想著,從小到大,她這個父親一直都是若隱若現,可有可無的存在,那麼,現在的她又何必太在乎這個絕情又冷漠的父親呢,他既然離開了,那就隨他去吧!
童婉婷本以為一切災難已經離她遠去。
殊不知,兩天後的傍晚,父親又回來了,還是問她要錢。她不想再給他錢了,她知道父親拿了錢只會出去賭,然後輸得精光,再回來繼續壓榨她。
她不能再縱容父親繼續墮落下去,她想阻止父親,可是父親卻不願意給她機會,他口口聲聲地說最後一次了,把錢給他,他就離開,再也不麻煩她這個女兒。
童婉婷不相信,也不願意再給他錢,父親又氣又恨,罵了她兩句,生氣地摔門而去。
童婉婷整理好了行禮,打算在第二天離開這座城市。
可是,父親又出事了,他在賭場裡賴賬被幾個小混混刺傷了,住進了醫院。
童婉婷真的感到萬念俱灰。
——
到了臘月底,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
羅依依平日裡工作太忙了,很少有空出來逛街。
到了星期天,天空依舊陰霾,二哥江心白忽然給她打來了電話,約她出來見一面。
羅依依也想見見江心白,便同意了赴約。
可是走出家門以後,她就後悔了,外面太冷了,她最近也有些懶散,尤其是到了週末,根本不想動,就想躺著,一日三餐都是在臥室吃的。
大哥江心亞還笑話她,說她一隻慵懶又迷人的小貓。
小貓就小貓唄,她才不管呢,就想躺著不想動。
可是,二哥江心白不一樣,她已經許久沒有見到江心白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過得怎麼樣?
羅依依簡單地梳洗打扮了一下,匆匆忙忙地開著車出門了。
江心亞追了出來,卻還是晚了一步,他想提醒羅依依,天寒地凍的,讓她早點回來。轉念間,他又開始抱怨江心白這個弟弟,為什麼不回家來,為什麼要把羅依依約出去。那兩個人自幼親近,他這個後來的大哥似乎一直與他們有一層嫌隙,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無法真正靠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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