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火獸!”燕鑿驚叫一聲。
飛火獸,顧名思義,一種能飛能噴火的脫離了猛獸範疇已經屬於妖獸的強大獸類,雖然飛火獸只是最低一級的妖獸,但也要比絕大多數的猛獸厲害。
“走!”
燕耒喊完,雙腿一夾赤風騎獸,就向前沖去。
燕暉和燕耒相互配合著捕獵已經很長時間了,在那頭飛火獸出現,他就開始控制他座下的赤風騎獸,和燕耒並排著向那頭飛火獸沖去。
燕鑿只和燕耒燕暉打了一天的獵,相互之間的配合可就沒有那麼純熟了,在加上出現的又是一隻妖獸,燕鑿的反應可就慢了許多,一直到燕耒燕暉他們的赤風騎獸完全從他的身邊躍過,他才去用雙腿夾赤風騎獸,這反應力甚至連那些在看到飛火獸後松開叉角馱獸向那頭飛火獸圍殺過去的奴兵都比不上。
奴兵們雖然沒有騎獸,但他們的速度卻奇快無比,再加上燕耒三人有意控制騎獸的速度,短短的幾吸之間,奴兵們就到了騎在赤風騎獸身上的燕耒三人的身後。
拍打著翅膀飛在半空中的飛火獸看著地下奔跑的人,雙眼閃過一絲輕蔑的光芒,滿是尖銳獠牙的大嘴一張,一團火焰就從飛火獸的嘴裡對著燕耒他們就噴了過去。
和赤風騎獸間的默契配合,根本不用去指揮,飛火獸嘴中的火焰剛剛噴出,赤風騎獸就分辨出了那團直來直去的火焰會噴射到什麼地方,強健有力的後腿用力的一蹬地,三匹赤風騎獸帶著燕耒他們就向前竄出去了十來丈遠,堪堪避過了飛火獸噴射出來火焰的殺傷範圍。
跟在燕耒他們身後的奴兵也憑藉著豐富了經驗,在燕耒三人閃避火焰之前,向著左右兩邊齊齊進行了閃避。
而後,在飛火獸噴出來的火焰落下來之前,奴兵們舉起手中的長矛對著半空中的飛火獸就投射了過去。
比奴兵們投射他們的長矛微微的晚了那麼一會兒,已經很接近飛火獸的燕耒三人在飛火獸噴出第二口火焰之前,他們手中的長矛也對著飛火獸投射了出去。
此時,飛火獸噴出的火焰落在了那條通往燕都的道路上,火星向著四周迸濺,道路兩旁的草木有不少都被火星濺到,只是那火星剛沾在那些草木上,就因為空氣中豐富的水汽熄滅了,閃避到道路兩邊的奴兵們很多人都被火星濺在了身上,林間已經有了烤肉的味道,可奴兵們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面對飛火獸,奴兵們只有一次投射長矛的機會,如果命中不了,那麼在接下來飛火獸的追殺中,奴兵們只能自求多福,希望在飛火獸追上他們前能夠跑到燕都,或是能夠找到燕國那些巡邏戰士,不然,他們都得成為飛火獸的晚餐,只是,身邊的火光太耀眼了,讓這些奴兵們根本看不到他們的長矛有沒有命中飛火獸。
“嗷……昂……”飛火獸痛苦的嘶鳴傳到了奴兵們的耳中,只是,奴兵們還不敢放鬆警惕,受傷的飛火獸,比正捕獵的飛火獸更加的可怕,而又受傷又在捕獵的飛火獸,那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索兵們就聽到了“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燕耒興奮中略帶喘息的聲音傳到了這些奴兵們的耳中,“快快快!把這頭飛火獸弄回去!”
剛還緊張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奴兵們瞬間就行動了起來,三分之一的人從附近的大樹上折下了帶樹葉的樹枝撲打起了還在道路上燃燒的火焰,其他人則是向前沖了過去。
被射落在地的飛火獸翅膀還在撲稜,胡亂甩動的尾巴把道路兩旁的參天大樹砸的砰砰作響斷枝殘葉亂飛,被車輪碾壓的堅硬無比的路面更是被砸出來一個大坑,在這頭飛火獸的身上,插了十來根手腕粗細的長矛,有著三菱矛刃的長矛造成的傷口正在給飛火獸極速的放著血,不一會兒,飛火獸砸出來的那個大坑就被飛火獸體內的鮮血給填滿,飛火獸也浸泡到了它的血漿之中。
燕耒跨著赤風騎獸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十來根插在飛火獸身上的長矛只有兩根準確的命中了飛火獸的要害,一根是他的那根準確的命中了飛火獸的頭,另外的一根,是燕暉的,刺進了飛火獸心髒的位置,第一天加入狩獵小隊的燕鑿幹的也不錯,他的那根長矛插進了飛火獸的腹部,對於新人來說,真的很不錯了。
“我刺中了它的肚子!”
燕鑿顯得很興奮,他狩獵第一天的表現已經足夠讓他回去後在姑娘們面前吹噓好幾天了,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有姑娘和他睡覺,想想就激動呀。
“鑿,這次幹的不錯!”燕耒高興的誇獎了一句後,就策著赤風騎獸到了飛火獸的旁邊,把刺穿了飛火獸腦袋的那根三菱長矛從飛火獸的腦袋上拔了出來。
今天晚上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慶祝一下,不僅是抓住了一頭心儀已久的貔貅獸幼崽,還幹掉了一頭能飛能噴火的妖獸飛火獸,今天晚上一定要喝上一大缸的果子酒!
咦……那是……
燕耒撥打赤風騎獸到了路邊。
這,誰把娃娃丟在路邊了?
看了看那頭剛被射殺下來的飛火獸,再看看那個光著屁股不哭不鬧的娃娃。
剛剛那頭飛火獸又叫又噴火的,這個娃娃居然連哭都沒有哭!
很是驚奇的燕耒從赤風騎獸上跳了下來。
娃娃正在用他的小手拼命的拍打著他身上的小蟲子,還有一些小蟲子正向娃娃包圍過去,想要吸娃娃的血,啃娃娃的肉。
燕耒伸手把陷入蟲群中的娃娃抱了起來,看著娃娃的,開懷道:“肯定是被你阿爹阿孃丟掉了吧!那就做我兒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