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拶刑,便是用拶子套入手指,再由施刑人自兩側用力收緊,十指連心,痛不欲生。施以此刑者,被當場夾斷手指筋骨也是常有的,是非常痛苦也是極殘忍的一種刑法。
幼僖光是聽著,已經覺得手指微顫,根本無法想象一個人是怎樣在這種情況之下還咬牙挺下來,甚至於不改供詞的。
難不成,真是天大的冤枉?
幼僖倏地合上冊子,臉色血色褪盡:“張氏一直喊冤,難不成真是有冤情麼?”
秦陸白搖搖頭,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張氏有罪無罪的情況下,他不會亂語。
此時雲舒開口:“所以就需要我們去找出證據,等到真相大白於天下,張氏是否有罪自然一清二楚。”
“那我要和你們一起去。”幼僖道。
秦陸白、雲舒相視一眼,二人皆無言,算是默許。
馬車再走了半刻鐘,已經越走越偏遠,遠離了街道的繁華,倒像是隱於深巷之中。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鄭昊在門外喊道:“郡主,二位侍郎,前邊巷子太窄馬車進不去,三位可能得下來自行走進去了。”
秦陸白率先出了馬車,扶著幼僖和雲舒先後下來。再回頭一望,面前的小巷曲折,但兩側實在是有些窄,過人倒不是問題,馬車卻有些艱難了。
雲舒道:“既是如此,走過去也無妨。”
秦陸白點頭,回頭囑咐鄭昊:“你在這裡等我們吧,看好馬車。”
“是。”鄭昊對秦陸白的話無有不依,立即應是。
於是三人只好棄了馬車徒步往裡頭走。
根據來時在刑部公文裡看見的路線圖,沿著這條小巷走進去,再拐幾個彎,前面有座院子,院子裡有棵銀杏樹的人家就是。而面前的小巷雖又窄又曲折,但拐彎的方向只有一個,倒也並不是很難走。
走在路上,幼僖留意著四周的情況:“看起來這裡有些偏僻啊。”
秦陸白“嗯”了一聲:“這裡是城西最偏僻的地方,這裡的人家只能維持最基本的生活開銷,基本都是打零工為主。”
幼僖嘟囔:“那那個徐長友還時常酗酒,他哪裡來的閒錢經常買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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