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吃完餃子,許姍姍和歐陽如雪一起收拾好碗筷桌子。
一個小時後,許姍姍讓阿姨帶妞妞先去歇息,自己和歐陽如雪也進了屋子。
除了在一起讀大學時的週末一起睡過,歐陽如雪和許姍姍再沒有像今天這樣聚過。今天李雲青不在家,兩個親如姐妹的老同學又再次同床共枕了。
“姍姍,你家的警官是不是還在忙那個大學生的案子?”歐陽如雪忍不住問道。
許姍姍點頭道:“是,他從知道這個案子開始,都基本沒有回家吃過飯了。聽說就是他們的鄭局長,每天也是七點半上班,晚上也都沒有固定的下班時間。聽說我們廣城市裡的領導一直打電話催促市公安局破案,說若是下個月底案子不破,那只有上報省公安廳了。”
歐陽如雪道:“這次實在太巧了,不到一個月,兩起碎屍拋屍案。上次石雲玲的案子很快破案,這次如果從那個大學生失蹤時算起,都已經十多天了,兇手還撲朔迷離。”
許姍姍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一個寢室七個人,有一個室友週一開始日夜不見,怎麼會四五天都沒有人去告訴老師?若不是那個唐愛雲的老鄉去找人,只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報案。”
歐陽如雪忙道:“那個大學生是成人學院的,管理上肯定和我們普通大學生不同。就是考核,也只是形式。姍姍,你可能不知道,其實進這樣的成人大學,除了高考的分數不如我們嚴格,要進這樣的大學未必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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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姍姍忙問道:“什麼?”
歐陽如雪道:“那個唐愛雲學的是最熱門的資訊管理專業,出來工作絕對不會太差的,形式上沒有分配,實際上很多是單位上送去的,或者有一些門路送進去的。我讀大學時,我們班上也有幾個成人進修的,兩個是在職的,一個是典型的官二代。”
許姍姍道:“我聽雲青說,那個唐愛雲比其他學生遲了好幾天才進校,也是託關係才進去的。如雪,我覺得那個唐愛雲肯定是被情殺,因為我看過雲青帶回的一張明信片。這樣的明信片,若沒有情愛的成分在裡面,打死我也不相信。”
歐陽如雪點頭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張明信片我看過,那個頭顱我都看過。姍姍,我說出來你可能害怕,實在很殘忍。”
許姍姍有些驚訝問道:“這麼說鄭局長又請你去幫忙了?你說,如雪,我不怕,那個血衣包的骨頭,是前面街道清理下水道被發現,我剛好經過那裡,才去報案的。”
歐陽如雪聽了也有些驚訝道:“姍姍,是你報的案?這個案子引起重視,就是因為那血衣骨頭。我和我們醫院的羅院長被請去市公安局,那些血腥的東西我都看過了,只是我不知道是你報的案。”
許姍姍道:“是不是唐愛雲被人殺了,還殘忍碎屍拋屍?這些天雲青每天回來晚,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回來吃,見他一身疲憊,我也不好問。如雪,你說說你的看法,我不怕,今晚我們就好好推測這個案子,做個業餘的警察。”
歐陽如雪道:“這個唐愛雲的右耳被鋒利的匕首幾乎刺穿,頭顱應當放過鍋裡煮,只不過放下沒有多久又拿起來了,因為脖子與身子分離處已經半熟。身上骨肉分離,肉被切成很平整均勻的一小塊一小塊,用塑膠袋子分成一小包一小包裝好冰凍過。”
許姍姍聽了驚道:“這麼殘忍?那一定是一個恨透唐愛雲的人了?”
歐陽如雪道:“從丟擲的幾個裝有骨頭內臟的包來看,我感覺這個兇手不是農民,家裡一定是比較窮的那種,因為那提包和綠色旅行包早過時了,都是七八十年代用的,那個黑色提包拉鍊處壞了,還有縫補的線頭。”
許姍姍道:“如雪,你說,是不是那個唐愛雲讀大學前有這個一個很在乎她的男朋友,可是她進大學後變心了,於是就有了這樣的案子?”
歐陽如雪道:“我也有這樣的猜測,因為我想起當年你給我說的室友被殺案。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是那樣,為什麼唐愛雲留在寢室的東西里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她的室友都說沒有人見過有男生找她,那唐愛雲是怎麼和兇手聯絡上且還沒有人證物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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