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姍姍想了想道:“如雪,雲青說那個唐愛雲失蹤前的週六去了同學那裡玩,也住在那裡,週日早餐後不久她已經離開同學那裡。可是她的室友都說她週一才回來上課,說下午唐愛雲說不舒服在寢室休息,晚上出去再沒有回來。你說,這週日唐愛雲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呢?”
歐陽如雪想了想道:“姍姍,會不會是這樣。那個唐愛雲讀補習時愛上一個人,或者說那時有了一個很在乎她的男朋友,他們好了一段時間,那男的真動心了,而唐愛雲因為落榜的失落,住在準姐夫家的孤獨,很快也將感情寄託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也許這個男的家境貧寒,長相才幹都不出眾,但那時卻吸引了唐愛雲。而這個男的,可能是我們這廣城人,因為什麼原因去了雲州,或者和唐愛雲同在補習,或者在雲州做事。”
許姍姍醒悟道:“對,後來唐愛雲雖然再次落榜,可是卻有幸進入了東僑大學就讀。讀大學的優越感,或者有什麼新的際遇,讓唐愛雲開始反省自己這段有些匆忙的愛情,於是再不和那個人聯絡。可是那個人最終找到了唐愛雲,也許就是那個星期天,唐愛雲從同學那裡回來,路上偶然遇見,於是她們一起去了公園。這大半天相聚,也許他們有什麼約定,次日晚上唐愛雲出來,就再也不能回去。”
歐陽如雪道:“唐愛雲在晚飯後出去,可是大門的保安都說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呢?”
許姍姍道:“晚飯後進出大門的也許人很多,那些保安怎麼會注意呢,況且唐愛雲又不出眾。還有,唐愛雲有沒有可能並不是從大門出去的?”
歐陽如雪道:“我們也不知道東僑大學有沒有側門。可惜唐愛雲沒有記日記的習慣,要不肯定在日記中有線索。”
許姍姍道:“若不是唐愛雲變心,這樣的兇殺案也許不會發生。可是若說唐愛雲在東僑大學有了喜歡的人,她的室友怎麼都不知道呢?”
歐陽如雪道:“也許唐愛雲和那個人還沒有發展到男女朋友關係,但是唐愛雲肯定開始感覺先前有好感的那人實在欠缺太多,所以再不想和他有瓜葛,可是對方不同意。”
許姍姍道:“如果是這樣,那兇手現在肯定在我們廣城。”
歐陽如雪道:“唐愛雲失蹤了好幾天才被害,且兇犯家裡這麼窮,窮到還留做這麼過時的提包旅行包,還有棕繃床。唐愛雲的耳朵應當是她還沒有死的時候被刺傷的,這兇犯為什麼沒有當時就殺死她,實在讓人困惑。”
許姍姍道:“如雪,我想著我曾經的室友被殺那件事,猜想唐愛雲即使還沒有新男朋友,但是肯定打定主意不和那人交往了,於是那人惱羞成怒,或者連哄帶騙,先讓唐愛雲陪他逛一天。可能唐愛云為了讓他不再纏著自己,答應了。也許這個人在這廣城有個住所,他把唐愛雲帶了回去,住了一晚,然後約好次日晚上,要唐愛雲與自己再聚最後一次。可是這個晚上,那個男的用了什麼手端,強暴了唐愛雲,希望唐愛雲能死心塌地,可是失身後的唐愛雲依舊態度堅決,甚至可能用了最強的態度,比如說要告那個男的,所以那個男的強行將唐愛雲控制,這樣過了幾天,唐愛雲更加惱怒,於是才有了這慘案。”
歐陽如雪聽了,沉思了一下道:“姍姍,你分析得有道理。我猜想唐愛雲因為和室友關係不好,所以只好在其他地方找安慰,比如抄歌看書,或者偶然遇上了有好感的校友或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說說話,雖然關係還沒有發展到很密切的地步,但是在心裡已經有了儘快擺脫先前男朋友的打算。姍姍,你說把肉切成和食用肉一樣工整,丟擲的東西也擺放整齊,這樣的人會是什麼人呢?”
許姍姍道:“雲青的東西也比我擺放得整齊,當過兵的也應當是。如雪,會不會是一個當過兵的男人?”
歐陽如雪想了想道:“我和三勇討論過哪種人有這樣整齊擺放東西的習慣,三勇說,除了當兵的人,老師,教練,醫生,少數的生意人,都有這樣的可能。他還說,做木工的人,也是很認真的,因為職業習慣,大小長短遠近都要精確到分毫。”
許姍姍道:“讓唐愛雲一進成人大學就有些嫌棄的人,我估計不是有正式工作的人。況且有正式工作的人,也還犯不上為了唐愛雲這樣的人殺人害命。難道是木工或做生意的人?”
歐陽如雪道:“如果是做生意的廣城人或雲州人,哪至於窮到家裡還留著七八十年代那種過時的包?還睡棕繃床?”
許姍姍道:“那是木工?現在年輕人哪有學木工的?沒有工作的,不是農民,不是生意人,還有什麼人是嫌疑人呢?”
歐陽如雪道:“姍姍,比如原來做過木工,現在是臨時工作人員,比如保安聯防員工人等,他們在雲州認識交往?”
許姍姍道:“臨時工作人員?你說得對,這種人可能性最大。因為自己地位不高,所以不願意唐愛雲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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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如雪笑道:“好了,我們做了幾個時辰的警察,說說別的吧,姍姍?現在雲青對你可好?”
許姍姍道:“如雪,是我以前誤解雲青了,他不喜歡說話,原來都是因為他爸爸媽媽,我過得又覺得實在壓抑,所以說話有時少了分寸,亂猜疑雲青。現在租房子在這裡,倒感覺好多了。他現在回來也喜歡帶妞妞,妞妞再不像先前那麼怕他了。”
歐陽如雪道:“姍姍,雖然我只去過兩次市公安局,但是對警察這個職業的辛苦,已經感同身受。就比如說現在他們遇上的這兩個案子,市政府只會給公安局壓力,限期破案,把治安不好的責任怪罪公安機關,不會多想其他因素。那些警員沒日沒夜忙碌的情形,只怕沒有幾個人知道理解,所以你要多體諒李雲青。一個男人,若是工作這麼辛苦,回來又沒有溫馨,總是聽責備,怎麼可能有好心情。”
許姍姍嘆道:“我現在當然可以理解了。雲青自從上星期六接到這個案子,這些天早出深夜歸,現在第二次去雲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就是在廣城的這些天,我們一起白天見面的時間都沒有。虧我的妞妞還說以後長大要像雲青一樣做警察。”
歐陽如雪笑道:“姍姍,你說我們兩個怎麼都這麼巧,我們高中同桌,大學和參加工作同城,現在你嫁警察,我選兵哥。下次他們兩個不在家,我們就住一起算了,省得在家裡沒有伴。”
許姍姍笑道:“如雪,要是我們以後可以常這樣一起聚聚,還可以這樣同床共枕,那我求之不得。將來我們的孩子,也像我們兩個一樣做好朋友。”
歐陽如雪道:“三勇現在人是很好的,只是在別人面前,他不怎麼說話,我兩個叔叔這麼說,我爺爺和我舅舅也這樣說,蕭三勇尷尬時,只會微笑摸後腦勺,不過我爸爸倒沒有這樣說。”
許姍姍笑道:“如雪,你還記得我當初笑話你的話嗎,你說你不喜歡戴眼鏡的,說戴眼鏡的人說話文縐縐的,會讓你想起孔乙己,那時我就笑著說,那你以後就嫁當兵的,你看,都被我說中了。如雪,你和蕭三勇有沒有決定什麼時候結婚?”
歐陽如雪忙道:“還沒有這麼快呢。現在三勇家裡在忙建房子,我爸爸媽媽要忙生意,還有兩棟大房子要建,下半年才會說結婚的事情。”
許姍姍笑道:“我聽說現役軍人結婚還有很多程式,如雪,你們是不是談戀愛結婚還要寫書面報告讓領導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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