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轎夫自然應是!
如此人來人往,施展輕功自然不合適。張無痕展開陰陽步法,雙手放在身後,閑庭信步的朝那酷似紀曉芙的女子而去。
那名女子顯然是大家閨秀,出門竟然女扮男裝。也虧的殷梨亭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娘們,而且是長的跟初戀相似的娘們。
張無痕幾下就到了那女子身後,只見那女子正跟一個同樣女扮男裝的小廝說著話,看著地攤上的小玩意。
張無痕一拍女子的肩膀,那女子帶著疑惑的表情緩緩轉頭,一看身後站著一個道士,女子不僅好奇道:“小道士,你有何事?”
張無痕有模有樣的作了一個揖,舉止中規中矩,樣子十分大方,不清楚他為人的,還真以為他是一個講道義,懂禮貌的好道士。
他這個舉動,倒是讓這個大家閨秀打消了一些戒備,只不過張無痕一開口,形象全糟踐了。只聽他道:“我六叔說你像他死去的未婚妻,你要不要去看看,看看是不是認錯了。”
這還不會認錯嗎?
那女子聽了有些嗔怒道:“我一個男子,如何長的與你六叔未婚妻像似,你莫不是在埋汰與我?”
張無痕道:“姑娘便是姑娘!貧道決不會認錯,我六叔也不會。”
那女子冷笑道:“你與你那六叔,便只認得姑娘!”說完,女子拉著她的小廝打扮的丫鬟,匆匆的走了。
張無痕撓了撓後腦勺,道:“她是不是在罵我殷六叔是登徒浪子?”
這家夥選擇性的把自己撇清了,人家姑娘明明說的是他們倆。殷梨亭要是知道,他這個師侄跟別人搭訕的時候,把他拉到老流氓的層次上,他估計得氣的從轎子上跳起來。
等張無痕回來,殷梨亭也收回了神,平淡的道:“九霄,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張無痕斟酌了一下,道:“六叔,她不是紀曉芙!”
殷梨亭道:“我自然知道!”
張無痕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咬了咬牙道:“若六叔有意,今晚我便……”
殷梨亭沒聽完,臉色就大變了,他怒道:“你胡說什麼!”
張無痕聲音小了幾分道:“今晚我便把她住址找出來,明天我與六叔一起去過府拜見。”
殷梨亭這麼一聽,覺得是誤會自己這個師侄了,有些歉意道:“九霄,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回武當,何必多生這個事端。”
張無痕點了點頭。其實,他一開始是想去偷那姑娘的,沒有別的齷蹉目的,純粹是想以那姑娘酷似紀曉芙的美貌,來引導殷梨亭從感情中走出來。
說白了,他是想抓人家回來,陪他六叔嘮嘮嗑,順帶治治失戀啥的!雖然這家夥沒談過戀愛,青春期性沖動也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但是,有些第六感還是比較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