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看來得找機會好好敲打才行……
“你能瞧出什麼端倪?”
陳三郎問。
逍遙富道抬目望了望,嘆了口氣:“此僚道行極深,道爺縱橫修行界數十年,未曾見過。”
陳三郎面露鄙夷:“你貴庚?”
“本道爺打孃胎便開始修煉,自然不同尋常。”
陳三郎不與他做口舌之爭,聚精會神,始終看不到什麼,就連懷中斬邪劍都異常沉靜,沒有以往遭遇妖物的興奮熱烈,有些怪異。
見兩人竊竊私語,周分曹莫名有些不好的忐忑,要是逍遙富道和陳三郎都沒辦法,那可大事不妙。
一直以來,經歷種種,他對陳三郎已經有一種盲目的依賴習慣。
逍遙又道:“書生,你不是有龍女嗎?關鍵時刻不用,更待何時?”
陳三郎道:“我都不知她現在哪兒。”
“不是吧,你不是早收為後,宮了嗎?怎麼會找不著人,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忒是無用。”
其實對於陳三郎的豔福,道士一向都羨慕。千嬌百媚的許珺不說,敖卿眉更是無與倫比,龍女呀,能睡個龍女,那得多少輩修來的福氣。沒想到這齊人之福,都讓陳三郎享受了。
不過也因為這一點,讓逍遙對陳三郎多看好幾分。
唯有非凡之人,才能做非凡之事。
難道是這龍女來歷有問題,見不得光,故而早早躲避開了?
逍遙富道想到這個可能性,不過沒有深思,解決眼前的難題為重要,低聲道:“那該怎麼辦?別指望本道爺上去拼命。”
陳三郎一攤手:“能如何?按照慣例吧,設臺案,擺祭品,獻祭吧。”
逍遙聽得雙眼都鼓了出來:“不是吧,你也信這個?看這陣仗,來勢洶洶,擺明針對我們而來,可不是過路客,你真以為扔點三牲饅頭能把人家打發掉?用這一套,還不如讓我上去拼命!”
“哈哈,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趕你拼命。”
逍遙被他用言語套住,氣呼呼。
陳三郎悠然道:“獻祭三牲不管用,就換別的有用的,不就行了。”
“別的祭品?”
逍遙富道心裡納悶,不知陳三郎葫蘆裡賣什麼藥。但聽見他吩咐下令,讓人在甲板上陳設臺案,要開始獻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