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望不知道米小諾是否還記得他的號碼,那個號碼可是打米小諾知道以後,他從來沒有換過。幾次因為需要更換號碼,都被他再三掂量著放棄了,他怕換號了,哪一天遠在天邊的人想要聯絡他,聯絡不上怎麼辦。所以,那個號碼一如它的主人,一直頑固地候在那裡,等待著一年也打不上幾次的人,偶有興起。
忐忑等待的顧成望也不確定,米小諾到底會不會給他打來電話,他這樣做的結果最終是否會足夠引起那個人的興致,再或者適得其反地惹怒那個心情不知如何的人。
顧成望一邊否定著自己,一邊又肯定著自己,他接著一個又一個無關期待的電話,期待的聲音就是遲遲地沒有從那端傳來。
鈴聲又響了,顧成望看過去,是個陌生的來電,會不會就是這個呢?迫切等待的人再一次嗅出了希望,瞬間加快了心跳,即刻興奮了神經。
不管是不是,他迅速地接通了來電,“顧成望,你這個瘋子。”當期待的聲音自那端傳過來時,顧成望得意地笑了,小東西,還知道我的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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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不令人有所防備的不客氣的聲音,分貝還是太大了點,戳著耳膜就來了,顧成望不得不移開些,別聾了耳朵。
那邊做瘋子,這邊做聾子,他可不能坑了他的小媳婦呀。
顧成望不著急發話,他得繼續做他的瘋子,待那邊發洩完了,再說也不遲。
嗯,能聽到思念的聲音就是一件十足快樂的事情,做個瘋子又如何呢?哼,小東西,你也有電話啊,你還知道我的號碼啊!看來不給你採取點措施,你是不會主動聯絡我的,顧成望得意地思緒著。
米小諾氣憤的聲音還在源源不斷地、響響地傳來,“快來將你的東西搬走,別擱在這兒佔地兒,佔地兒,佔地兒……”
顧成望又將電話移遠些,直到那邊說夠了,說累了,才不緊不慢地回上一句,“你能用則用,不能用則送人,如果明天走廊空了,我還繼續送。”
“顧成望,你要幹什麼?”米小諾氣呼呼地吼著,“你瘋了嗎?”
“還能幹什麼,不就是讓你搬個家嗎?你不搬,我就這樣送。”顧成望將自己的心聲不緊不慢地送給了那邊就要發瘋的人,“我瘋不瘋,都是你逼的。”
米小諾沒有感覺自己做得有多過分,竟然可以逼瘋顧成望,倒是感覺自己就快要被他給逼發瘋了,“顧成望,你別自以為是,你拿著父母的錢做著隨心所欲的事情,心可安寧?”
顧成望有模有樣地笑了,“米小諾,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自己掙的錢足夠我自己花的了,並且還要勞煩你幫我隨心所欲地花。”
你看這都是什麼邏輯,他顧成望倒還理所當然了,米小諾感覺與一個瘋子對話,自己真的要瘋了,無奈的米小諾不得重新審視顧成望的存在。
想想打認識以來的顧成望,似乎人家並沒有對不住她米小諾什麼,倒是她米小諾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揮霍著人家的一片真心,是她沒有從人家的角度去真切地思考過什麼。
現在想來,她米小諾是不是對顧成望做得有些過分了?是不是她米小諾的思維偏離得太離譜了?是不是她米小諾該與顧成望好好地溝通溝通呢?
米小諾領教了顧成望步步緊逼的瘋狂,那個執著的人不是她用冷淡和冷漠所能阻隔得了的。
也是,冷淡和冷漠似乎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只會將誤會和矛盾加深。
看來,關乎兩個人的事情還需要口對口、言對言地做個正式溝通,讓彼此通曉彼此的內心,那樣才是屬於解決當前事情的正常途徑。
否則,這個顧成望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麼令米小諾招架不住的事情來。
所以,米小諾決定面談顧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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