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詞甚至足以與水調歌頭爭鋒。
“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唯有長江水,無語東流。
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闌杆處,正恁凝愁!”
這是柳永寫的八聲甘州,這是淫詞豔曲?
或許未必。
他沒有一直的蹉跎下去,世界總是會為一直堅持下去的人,投射出一絲絲的光亮。
仁宗上臺了。
並且出臺了一個全新的政策。
那就是廣開恩科,同時如果之前不第的話,這一次的機率會高很多。
於是五十一歲的柳永。
在人生的暮年。
終於抵達了他那曾經覺得不過如此,但在隨後卻夢寐以求的成就。
高中。
多少有些讓人感覺到唏噓。
這一個時刻來的,似乎有些晚了。
但對於柳永來說,不晚!
只要他還活著,就絕對不晚!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今真正的發生,他絕對不孕一錯過這個機會。
他去餘杭當了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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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鹽場當一個鹽監。
他去了很多的地方,當了很多的小官。
一路上的仕途,並不算很順利,儘管他做的不錯。
儘管那些地方實際上不管是吃的,喝的,陪伴他的,都遠遠不如在青樓的時候。
但這時候的柳永,甘之如醴。
二十年的時間。
他終於可以做他自己曾經最為想做的事情。
曾經的風流,都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
他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好官。
儘管沒有像他最開始說的那樣。
白衣卿相。
但.......這不也是為了人民而謀福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