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顧誠算是將白玉佛珠祭煉通透,掌握四層禁制。
安心將其掛在胸前,三枚癸水雷珠放在袖口內袋之中,心中算是多了幾分底氣。
至少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
如今就算遇到一些危險情況,也能稍作應對。
此時離圓心圓寂已經過去了近四月的時間,正當深夏,顧誠有了幾分護身手段,想著報答圓心救命之恩,是否能帶許宣去往金山寺,順帶把圓心的訊息也帶回去。
這四月來,顧誠都有下山打探訊息,見過王石和許宣,確認他們的安全,至少到現在,都沒有出什麼事故。
他本來還擔心那附身白秀心的邪道會害人,但不知什麼緣故,並沒有動手。
有了想法,顧誠沒有遲疑,收拾東西,背上飛龍法劍,將一應事物裝入包裹,下山走去。
……
“漢文兄!”
顧宅被毀,鄉鄰都以為顧家人死了,只有許宣和王石才知道他沒事。
顧誠也沒有再冒出來的意思,穿著粗布衣服,頭上帶了頂斗笠,恍如江湖俠客裝扮。
他來到了許宣家中拜訪。
一開門,許宣身影出現眼前。
眼前的許宣,仍是那般道袍巾帽的打扮,面『色』頗顯紅潤,似乎是什麼喜事發生了一般,手裡頭也不住用摺扇拍打著掌心,瞧著有些春風得意,也有些躁動。
如今顧誠修成法力之後,雖然說不上超凡脫俗,但也能說是身體強健,耳聰目明。
加上九竅心的緣故,靈覺本就尋常,對諸多細節,都能有所注意。
是以,許宣的異常,第一眼就被他發覺。
微微皺眉,他有些不好的預感。
“清元兄!”
二人相識許久,這段時日顧誠躲入深山修行,許宣也是清楚。
看到顧誠來來拜訪,更多幾分欣喜,道:“清元兄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情,正要知會。”
許宣嘴角泛著一絲喜意,他本『性』不喜張揚,但是此時與平常卻大有不同。
“是有什麼喜事麼?”
顧誠有些好奇,跟著許宣走入院內。
“我這邊發生了些事情,本來正要去找清元兄你,但又不知你的去向,如今倒是正好。”
一路走著,許宣一路道:“清元兄,我要成親了……這般事情,我尋思著,怎麼也該與你和文博兄說過才是,雖說我這親事算不得什麼十全十美的,但也難得……”
說著說著,許宣還有些臉紅。
這倒也不難理解,許宣本『性』就有些內向,加上家中條件也不是很好,如今都二十二歲了都沒有成婚,如今談成婚事,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