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歐克撥通電話,上面顯示邢浴晨。
“滴滴滴滴……”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邢浴晨的手機。
聲音就在這個屋子裡面,男人聽到聲音後立刻慌了起來,“你看,我朋友手機在你這裡,他人卻不見了蹤跡。”歐克看著男人,他那慌張的神情,此刻瞞不住我們。
“你們到底想怎樣。”男人看著我們。
“交出我師弟,你老婆和死活我們管不著,把他交出來我們就走。”不管了,既然他執意如此,那我們也管不著,邢浴晨是我叫來的,如果有什麼危險可怎麼辦。
“這……”男人突然猶豫了。
“你把我師弟怎麼了。”我看著這個男人,那是咬牙切齒啊。
“他……現在不在……不在……我這,被人帶走了。”男人吞吞吐吐。
“你說什麼,帶走了。”歐克收回手機,手裡緊緊握著柳條。
“帶去哪了,誰帶走的。”面對著這個男人,我是真的很想揍他一頓。
“啊~啊~”疼痛的聲從床上的孕婦口中傳出。
“媳婦,你怎麼了。”男人扶起他老婆。
“疼,疼,肚子好疼。”孕婦皺著眉頭。
“是不是要生了,要生了。”男人驚喜交加,緊忙叫來護士,結果護士說現在還不能生,還不到預產期,必須得開十指才能生,現在羊水為破,可是她現在肚子疼得厲害,只能檢查,孕婦被護士推走,我們在病房中未曾離去,怕孕婦有什麼情況,畢竟那是鬼嬰,而且這幾天是預產期,不能生的,就算要生,也要將那鬼嬰的魂魄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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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邢浴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媽的。”我心裡很是焦急。
“著急也不是辦法。”歐克掐算著,“他無大礙,命格還在。”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如果死了的話,命格就沒了,還沒死就無大礙了。”我著急的和歐克喊了起來。
“這是醫院,你們安靜行不行,那還有孕婦呢。”江風指著對面床的女人。
那女人還在熟睡中,“等他回來的在問吧。”江風坐了下來,我們此刻都很抑鬱。
“有什麼辦法嗎,治那個小鬼,柳樹枝也給你準備了。”江風看著歐克手中的柳條。
“嗯,首先需要用血將那小鬼引出來,然後用柳條抽打,削弱它的力量,然後將它收服。”歐克看著門外。
“柳條打鬼,這鬼是越抽越小的,力量小的,可直接灰飛煙滅。”江風看著那柳條。
“那小鬼喝人血生存,又喝了那馮譯心的屍毒血,你以為它力量會弱?”歐克看著那剛才裝小鬼的罐子。
“馮譯心,對了。”我突然想到。
“什麼。”江風和歐克看著我。
“會不會是馮譯心江師弟帶走的。”我看著歐克。
歐克和江風沉默片刻,“對啊,上次他就對你倆感覺到好奇,指定是了。”江風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