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浴晨率先趕到病房中,躲在床下,屋裡有四張床,一共有兩個孕婦,對面床有一位,不過已經睡著了,沒有家人陪同。
“有沒有看到柳樹。”歐克停下腳步四處看了看。
“這哪有柳樹,醫院外應該有。”江風說著。
“那你出去幫我找一條柳樹枝。”歐克讓他出去找柳樹。
“啥,大半夜的出去找柳樹枝,搞沒搞錯。”江風埋怨的說著,還讓他去,但是他突然想到,柳樹打鬼。“行,那我走了。”
“嗯,一定要快,十分鐘,如果沒有想到就趕緊回來,我怕萬一我們對不不了那罐子中的鬼,你還是個幫手。”歐克對著江風說。
“行了,知道了。”江風,跑著出醫院大門。
我和歐克緊忙去住院部,朝那男子方向跑去,得趕快,怕邢浴晨對付不了他,邢浴晨趴在床下,聽到病房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屋裡燈是關著的,推開門,將燈開啟,邢浴晨見房間燈開啟,周圍明亮了,男人走了進來,坐在他媳婦身旁,將罐子放在床上,隨後拿出迷香,屋子裡充斥著這迷香的味道,男人捂住嘴,邢浴晨剛要捂住嘴,發現這個男人正低頭眼睛看著他,邢浴晨一驚,剛要從床底下鑽出來,就被男人打暈了過去,我們趕到的時候,男人罐子扣在他老婆肚子上,罐子上黑氣纏繞,裡面鬼氣正在一點一點進入到那孕婦肚子中。
我們不見邢浴晨,“住手。”我上去想要拿罐子,男人直接抓住我的手。
“你們是誰,這是我老婆,與你們無關。”男人將我推向後,那罐子中鬼氣消失。
“你養鬼害人,我們就得管。”我一把拿下罐子,發現罐子裡面居然空了,什麼都沒有。
男人見到罐子裡面空了,露出笑容,“你們來晚了,說我害人,我害誰了?”男人看著我。
“他是你老婆吧。”我指著床上的孕婦。
“是啊。”男人看著熟睡中的女人。
“是你老婆,你不知道這樣會害了他。”我抓住男人和衣服,歐克趕忙上前拉開我倆。
“這是醫院,別吵吵。”歐克看著這個男人。“我朋友呢。”
“什麼你朋友。”男人不想說出邢浴晨在哪。
“你還裝,邢浴晨去哪了。”我還要上前,被歐克拉住。
“救人要緊。”歐克現在只能將她老婆肚子裡的那個鬼嬰對付了,歐克手按在他老婆肚子上。
男人上來就給歐克一拳,打在歐克耳朵上,歐克捂著耳朵,“你想對我老婆做什麼。”男人很是生氣,又在擔心。
“救她。”歐克捂著耳朵。
“我老婆沒事,你們趕緊給我走,否則我報警。”男人威脅著我們。
也是,警察來了我們也不好說,江風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但是我怕他老婆會出事,“柳條,柳條。”江風氣喘吁吁的將柳條遞給歐克,歐克接過柳條,發現他耳朵居然紅腫,“你耳朵怎麼了?”
“沒事,剛才撞的。”江風看到床上的罐子,罐子已經開啟,裡面空空如也,“裡面的小鬼呢?”江風看著歐克和那個男人。
“肚子裡。”我看著那孕婦。
“不是,這邢浴晨不是提前趕來了嗎,人呢。”江風轉了一圈,沒有發現邢浴晨。
“你們有完沒完了,還不走。”男人拿出電話,準備報警。
“你報啊,我朋友剛才來你這了,現在突然不見了。”歐克手裡拿著手機。
“我不知道,就算不見了關我什麼事。”男人瞪著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