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們了,你們都是好孩子。”
沈如風靜默了半天后說道。
事已至此,只能好好對那為母親留下來的兩個孩子了,若是可以,他希望能夠替那位母親,好好撫養她的孩子。
夜夭沒想到,自己就這麼將看上的小姑娘,推銷了出去。
“您繼續說傳染性。”
見沈如風緩了過來,夜夭催促道。
“哦對,這事說來也奇怪,雖然大多是聚集性發作,但總有那麼一兩個例外,而且有的地方有人發作之後,其餘人竟也好好的沒事,我們查了之後發現那人曾去過疫情高發點,可是回來了之後家人竟然平安無事。”
“所以現在這種病的傳播方式,老夫也不清楚。”
“您說,會不會這病不是傳染的?”
夜夭將自己的猜測拿出來討論。
“什麼?”
沈如風難以相信。
“她們沒有告訴您嗎,我們之前在城南發現了這種毒,在漓源草的作用下,改變了藥性,流入河水,人飲用後,症狀與此相差無幾。”
夜夭跟沈如風說道。
“當真?”
“當真。”
沈如風皺著眉頭。
“若真如你所言,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跟水源有關的話,之前的那些,倒也說得通了,而且若真如此,費城也算是避免了一場浩劫。”
沈如風說道,他自然是希望真的如夜夭猜測的一般,可是又擔心高興的太早。
畢竟一切只是猜想,具體的還得等結果出來。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
“爹!”
沈欣站在門口,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