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風笑著看著夜夭。
這小姑娘當時是最大反對夜清參與到這件事來得,可他知道,若此次事情能夠解決,夜夭功不可沒。
小姑娘為了這事每天奔波,他都聽說了。
“從病情來說,來勢洶洶,發病快,反應劇烈,而且不及時治療很快就會惡化,更嚴重的,從發病到死亡,有人只用了三天的時間,甚至沒有給我們診治的機會。”
沈如風依照他的理解,和夜夭解釋道。
“但是好在這病只要及時控制住了,便能捱上很久。”
“所以您說它有沒有可能更像是在改善個人的體質?”
夜夭反問道。
“這?”
這到問倒了沈如風,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想過。
畢竟這麼久,還沒有人能痊癒,最好的,也不過是用藥吊著一條命,拖著時間罷了。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沈如風斟酌再三,還是給出了一個比較中肯的回答。
“那傳播速度呢您覺得?”
夜夭繼續問道。
“這個說來也很奇怪,雖然得這種病的人很多,但是好似又跟傳染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沈如風皺著眉,想著當時的細節。
夜夭眼睛一亮,“怎麼說?”
“當時還記得有一家人,母親得了病,哥哥也得了病,但是妹妹好好的,什麼事也沒有,按理說,小孩子,身體不好,沒道理只傳染大的不傳染小的。”
沈如風說道。
“那一家子可是姓木?”
夜夭問道。
“對,是,後來母親病情穩住了,我便讓她去了北院養著,你見過了?”
沈如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