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哥哥!你有點奇怪耶!”
過了池塘,小寶被燕寢拉著小手,快步往前走,小寶的小腿短跟了跟上只好小跑!
“恩?怎麼了?”燕埕靖停下腳步!看了周圍,心想哥哥應該跟不上了。
“以前寢哥哥你都是抱著我的!現在你都不抱我!還有哦!你走路好快啊!我都要跑了!腳痛痛!”
小寶嘟噥著嘴巴,對著燕埕靖!
到現在都不覺得眼前這這人不是燕寢!
“那要哥哥抱你去是嗎?”燕埕靖小心問道!
“恩呢?”
“恩!好吧!不過你得帶我去找鄭哥哥好嗎?”
“當然!”
燕埕靖將巨重的小寶抱起!有些懷疑了,這孩子也太肥了!
不應該她抱著他嗎?
我的鼻子撞得又酸又疼,正要去揉,卻冷不防被他箍進懷中,他的下巴硌著我的腦袋,他伸手抓亂我的頭髮。
敗給你了。他無奈的說。
我的鼻子更酸了,同時在想,下次改用玫瑰味的洗髮水比較好。
那天晚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不過是我在一邊寫作業,他對著鏡子練舞。
他的房間不大,東西又堆得到處都是,所以我很詫異他居然能夠遊刃有餘。想著舞臺上蠱惑無比的舞姿居然都出自這個逼仄空間,我便忘了該寫哪一題,愣愣的看他練習的背影。
第二天我一早去學校,找學習委員抄作業,他借是借了,口頭上卻不肯放過我,什麼時候第一名也成了抄手?
我筆下不停,頭也不抬的說,這種題目反正也沒什麼營養,何必浪費時間。
僅此一次,你不要墮落。
知道啦,委員長。我拉長聲音。
他果然又臉紅了。
之前我們把對方當成競爭對手,相處起來要麼劍拔弩張、要麼相敬如賓,哪有今天的融洽。
我原以為再也見不到父母同時出現。
所以,當我在年級辦公室見到他們時,嘴巴大得能塞雞蛋。
這兩個人怎麼了?他們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嗎?居然難得流露出一樣的痛心表情。
小華,是媽媽不對,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才讓你被人坑蒙拐騙——
爸爸皺眉,別說那麼多,那人誘騙未成年少女,我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對,媽媽激動的附和,要讓他身敗名裂,沒法在這個城市混。
開什麼玩笑啊,居然因為這種破事讓他們達到難得的默契。
放在以前,我也會被這種虛假的溫情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