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上小心,有事情就給家裡寫信!”彭解放看著自己唯一的妹妹也有不捨。
“嗯,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我們走了!”彭秀秀說著牽上彭福林走了。送走了彭秀秀,彭解放和解放嬸也都忙著秋收,根本也沒時間思念彭福林。
“爹啊,今天我看見我們家野豬林那裡的包穀好像被人偷了,我想晚上去守夜,看看到底哪些人偷的。”一天下午彭解放從外面回來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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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林?那裡怎麼會有人偷啊,離寨子這麼遠,偷了也不好抬回家啊!我看是山林裡的野獸搞的鬼!”老彭公看著彭解放說。
“野獸?現在山林裡還有野獸啊?”彭解放從來也沒聽人說過野豬林還有野獸呢。
“不是野獸可能也是松鼠耗子這一類的,要不晚上我去守吧,對付這些蛇蟲還是我比你有經驗。”老彭公說。
“你去,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我不放心啊!”彭解放說。
“秀秀不都說了嘛,我身體好著呢,我去吧,不要說了,我得去準備些東西去!”老彭公說著離開了。
晚上吃過晚飯,他就揹著個揹簍走了。
“你就放心讓爹一個人去啊,要真出點什麼事,那可怎麼好啊!”剛躺下,解放嬸就對彭解放說,她有些責怪彭解放。
“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脾氣,他決定要去了我能勸得住啊,要不我也跟著去吧!”彭解放確實也不放心,爬起來穿衣服。
“爹都走了個把小時了,你趕緊過去看看,我這心裡老是慌慌的,好像要出事一樣!”解放嬸把衣服遞給彭解放。
“你別說了,說得我也跟著心慌了!那我走了!”彭解放拿上手電筒,背了把柴刀就出門了。
“你們都小心點啊,見著爹就趕緊回家吧,別在那守夜了!”李三姑在後面囑咐到。
“曉得了,你趕緊回去睡吧!”彭解放頭也不回的走了。路上他還碰到了同樣去守夜的王國祿。
“國祿,你去哪裡?”
“我去良崗上看看,那裡的包穀不知道被什麼動物給搬得『亂』七八糟的!”王國祿用電筒照了下彭解放。
“哦,我也是去野豬林看看,我家的包穀也被糟蹋了,我爹趕著去,我不放心也去看看!”彭解放看著王國祿。
“野豬林啊?很遠啊?那你要當心點啊,我先走了!”王國祿說完和彭解放分手了,自己一人爬上良崗去了。
彭解放快步的在黑夜裡穿行,路過了蠶山,穿過野貓嶺,一路上樹林裡總有飛禽撲騰翅膀的聲音,還有一些爬行動物在樹林里弄出的“沙沙~!”聲,彭解放是越走越怕,總感覺身後跟了個野獸一般。
他一路小跑的來到松樹林才稍微鬆了口氣:“終於要到了!”
他喘了口氣,接著往野豬林走去,他照著電筒來到自己家的包穀土,四周轉著喊:“爹,爹,我是解放,你在哪裡啊?”
可是他喊了一圈,也不見老彭公答應,他四周看了看,到處是黑壓壓的一片,只看見隱隱約約的山峰還有滿山的樹木。他這才著急了,大聲喊到:“爹,爹,我是解放,你出來啊?你在哪裡?”
可是漫漫黑夜裡只有他的喊聲,還有一些風吹樹葉的聲響,他無奈的抬頭看了眼夜空,今夜的天空出奇的黑,連一顆星星也沒有。
他著急了,趕緊走進包穀土去找,他一排一排的照著,看著,身怕錯過了每一個角落。當他來到包穀土中央的時候,眼前的景象把他嚇壞了,他呆立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趕緊蹲下身。
“爹,爹,你怎麼了,怎麼了?快醒醒啊!”
只見地上躺著兩隻黑『毛』的野豬,每隻都足足有一百多斤重。野豬身下還在流著血水,那血水把泥土都染黑了,兩頭豬一動不動的躺著,身體上『插』著鋼筋,看樣子已經死了。
老彭公也倒在那黑土上,直挺挺的一動不動的躺著,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扯破了,滿身是血。
“爹,爹,你醒醒啊,你到底怎麼了?”彭解放還在搖晃著老彭公,可是老彭公卻沒有出聲,彭解放才想到用手在他的鼻口處試了試。
“爹,啊,爹啊!”試過後,彭解放就大哭起來:“叫你不要來,你不聽啊,你這讓我怎麼是好啊,爹啊!”彭解放趴在老彭公身上哭了一陣才起身,擦感眼淚說:“爹,我揹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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