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是在開玩笑,見我拒絕了他,哈哈大笑了幾聲,連說說道算了。
之後,我又灰溜溜的跑回了樓上,把剛剛在樓下跟老闆遇見的事情給張伯講了一遍。
說完,張伯又陷入了沉沉的思考當中。
過了沒多久,一直未曾現身的老幹部就走了過來,他帶著幾個警幹,和石司機哥倆。
不過,這幾個人的精神面貌,都有些欠佳,一問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張伯懷疑這旅店有問題,就沒讓我跟著去找徐浩,而是安排了老幹部和石敢他們。
兩個隊伍一回合,互換的訊息都差不多。
老幹部說昨天晚上徐浩就沒出來過,今天早上去櫃臺一查,結果昨天晚上還查到的開房記錄,等開完了這邊的旅宿的時候再去,竟然憑空的消失了,似乎徐浩就未曾來過這裡。
而另一邊,大黑那邊也一無訊息,所以老幹部這才帶著人在哪裡守了一晚上,天亮才從那邊折返了回來。
徐浩算是跟丟了,但張伯卻並不認為這旅店的事情就這麼簡單。
因此他提議,要多在這地方逗留一晚上,等到今天再看看動靜,若是真有什麼不對勁,直接就解決了去。
老幹部幾人也一致贊同,隨後便安排其餘警察先回去,旅店裡面就只剩下我跟張伯和老幹部仨人。
夜色照常赴約,晚上,我照舊還是住在秀兒的房間裡面,但是張伯這一次給了我囑咐,讓我看到秀兒的時候,就把桌上的鏡子打破。
我把張伯的話謹記在心,心裡揣著事情,自然不容易睡過去,而且上半夜空氣有些悶,莫名地給環境製造了一種緊張的氛圍。
所以,一直熬到快接近淩晨的時候,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潛意識中,大概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我再一次被‘冷’的感覺給刺醒了,睜眼一看,窗外下著大雨,夾雜著呼嘯的狂風,房間的窗戶就被風刮的砰砰做響。
這房間的窗戶是那種木製鏤雕的,開啟時候需要推開,關上的時候需要那個榫子給扣上,大概是估計上半夜忘記扣了。
雖然極不願意起床,但是想到這和昨天晚上的情景有些類似,也就只好挺直腰桿站了起來。
管好窗戶,雖然心裡已經有準備,但是當聽到房間裡面‘砰’的傳來一聲砸地感,還是被驚的打了個顫。
再接著,回頭一看,昨天晚上是掉了胭脂盒,今天竟然就是掉了粉黛盒!
掉的東西不同,但套路都相同,深呼吸一口氣,彎下腰就準備撿起這粉黛盒。
彎腰之前,我特意的仰起了腦袋,身子雖然低下去,但是眼睛始終盯著桌子上的鏡子看。
這一回,不知道是不是我盯著這鏡子看的原因,這鏡子竟然沒有和昨天一樣變換方向,撿粉黛之前是什麼狀態,撿起後就是什麼狀態。
而且,不光鏡子沒有變化,房間裡面也沒多出一個人來!
我有些失落,沒看到秀兒出現,我就開始猜測我剛剛是不是不該盯著鏡子看,然後又故意滑落手裡的粉黛盒,然後直接彎著腰撿起來。
但是,結果還是一樣,我身後並沒有什麼秀兒出現。
在原地躊躇了一會,我灰溜溜的鑽進了被窩裡面,心裡還在懊惱剛剛不該看那鏡子的!
但是等我鑽出被窩眼神下意識的朝鏡子哪裡看的時候,卻詭異的發現這鏡子竟然剛剛在我回頭鑽進被窩的時候翻轉了過來!!!
我頭皮又是一陣發麻,直接從被窩裡面躥地坐了起來,然後張著嘴巴盯著這鏡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