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在開玩笑吧,要麼就是你耳聾了,昨天晚上,這店老闆的女兒就在這裡,她還告訴我叫她叫阿秀了呢!”
我不相信張伯的話,覺得是他沒聽清楚,所以便反駁起來。
但張伯也堅持他的看法,死活就是堅持他昨天晚上就只聽見我自言自語。
我責問他聽到我房間有動靜為什麼不進來看看,張伯就回答昨天晚上房門鎖了,然後敲門我也沒聽見,就猜測我是帶了耳機。
他這一說,再跟昨天晚上的記憶一對比,兩邊立刻對不上號了。
昨天晚上門被秀兒開啟後,後來就只是帶上了,並沒有像張伯說的反鎖了。
原本,我開始漸漸淡化昨天晚上遇見的那些詭異的事情,現在經過張伯這麼一說,心裡的疑惑立刻就被推到了一個高潮。
然後趕緊回頭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鏡子,結果這鏡子又自己的回了個面!
連續兩次,鏡子沒有任何人動,來來回回的翻動了兩次鏡面,我把這一事情說給張伯聽之後,張伯不出意外又摳起了手指,但是片刻之後,他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似乎並沒有找出這件事情的答案。
沒等張伯開口回答,我便一臉驚愕的先問了起來,“師傅,您說昨天晚上那個秀兒是人是鬼?”
張伯搖搖頭,眼神始終鎖定在桌子上的梳妝臺上,然後拖著腳步就挪到了這梳妝臺哪裡。
拿起鏡子,張伯很長時間進入了一個走神的狀態,但良久,他依舊沒有看出什麼倪端,只好重新放下鏡子,然後回答道:
“你不是說她跟你講他是這家店主的女兒嘛?這麼的,你去問問,就知道了!”
我也正有此意,給了張伯一個眼神就下了樓,而店主老闆也正巧就在櫃臺擦拭東西。
見到店老闆,我沒有開門見山的就問他女兒在不在,而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老闆您女兒是不是叫秀兒?”
老闆停下手裡的活,抬起油光滿面的臉,精氣神甚好地的回答我:
“對啊,是叫秀兒,你怎麼知道的?哦對了,你是不是看到她了?今天是我生日,她一早來給了我一個驚喜,可我開心了。”
“那她現在在哪裡?”聽到老闆確認,我便問起了秀兒在哪裡。
但是這回老闆似乎有些失落,繼續回答道:
“她一早就回去了,她偷偷跑來的,她媽不讓她來見我。”
“怎麼個不讓?見自己爹還不成麼?”我不理解老闆這反應,畢竟這人腿是長在自己的身上的,只要不是自己禁錮自己,永遠就不會被別人所束縛。
問完,老闆的臉更加失落了,長長的怨了一口氣,語氣也放緩了說道:
“這個就負責了,跟你現在說你也理解不了,總之啊,男人一定得要有自己的魄力和能力,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說完,老闆又把手搭在了我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問道:“小兄弟今年幾歲了?”
“十九,不對,還沒滿,明年一月份滿!所以現在還是十八歲。”
老闆接著說,“那跟我女兒差不多大,我見你小子與我有眼緣,新生喜歡,要是你喜歡我女兒的話,我到是可以給你搓搓媒什麼的,怎麼樣?”
老闆的話,特別的直接,上來就說要把秀兒介紹給我。
可我心裡有人,自然不能接受老闆這番好意,便直接謝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