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三說著在眼前扇了兩扇。
朱慈炤聞此卻是大喜,抬頭朗聲道:“諸將士,可曾聽見翟百戶所言?”
“聽見了!”
眾人聽那輔國將軍的護院竟如此膿包,早已憋不住笑了,齊齊答道。
“那你們還怕嗎?”
朱慈炤又問道。
“不怕了!”
這次眾將士卻是發自肺腑的喊了出來。
朱慈炤點了點頭,喝道:“將人都押上來。”
這時那二十一名如同喪家之犬的護院在兵士的押解下,押上了前來。
朱慈炤看著他們一個個哆裡哆嗦的抖個不停,便開口道:“你們是誰頭?”
朱慈炤話音剛落,其中跪在地上的一帶著家丁帽的漢子便朝朱慈炤求饒起來,他磕頭如搗蒜,一邊磕頭一邊眼淚鼻涕的具往下流。
“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俺在鄉間從未做過一件壞事,所作所為皆是聽了那輔國將軍,哦,不那朱和鐸的指使,還望將軍饒了小的,小的就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大王的。”
他正說著,他身邊的幾個同伴卻是有兩人早已尿了,頓時一股尿騷氣傳來。
朱慈炤等人忙是掩住口鼻,朱慈炤擺了擺手,道:“將尿了褲子的且帶下去關了,等出征回來,再做處置。”
等一眾兵丁一臉嫌棄的將人拖下去,朱慈炤又轉臉看向這個跪在地上的小頭目,見他害怕的直哆嗦,便露出森森白牙笑道:“你無需害怕,只要肯聽我的安排,必定保你無恙!”
那小嘍囉聽聞朱慈炤有饒他之意,頓時一張哭臉添上了幾絲笑意,磕頭道:“大王儘管吩咐就是,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的也必定要給大王將事情辦妥當了!”
朱慈炤很是滿意的在他肩膀是拍了拍,然後勾了勾手讓其起來。
這小頭目心中雖然害怕的要緊,但是也不得不尊了朱慈炤的命令,忙是爬起來、佝僂著身子在朱慈炤的身前站定了。
朱慈炤便附在他耳邊,將他的安排說了。
這小頭目初聽時還是一臉惶恐害怕,待聽到末了,臉上不禁又有了喜色,只在朱慈炤面前不斷點頭哈腰。
待朱慈炤說完,他臉上已帶了五分笑容五分從容。而後向朱慈炤拍著胸脯保證道,事情一定給朱慈炤辦妥了。
朱慈炤點了點頭又命令剩餘的十名不任百戶的錦衣衛出列,將那頭目手下的衣物盡數脫了,便開始裝扮起來。
“將軍,將軍,我把人弄來了,牛沒事,人也活著!”
那邊,剛剛跑去牛欄的吳二狗架著一人跑了過來,那人餓了三天,腿腳已然軟了,被吳二狗和他同伴架著,腳幾乎就是拖在地上。
“怎的這麼臭,一股子牛糞味!”
一來到近前,一股沖天的牛糞和牛騷味便衝進了朱慈炤的鼻孔,直比那剛剛尿了的護院們還要難聞上幾十倍。
吳二狗和他同伴咧嘴笑了笑,也不答話,卻也不嫌臭。
“將這廝也關起來,就和剛剛那群人關在一起,給點水喝,別真的餓死了,以後還有用處呢!”
朱慈炤捂著口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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